的时候,方府的家宴已经结束,方运今天喝了很多酒,晚上没有读书,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唉,那篇经义必然出问题了。若是不出问题,必然会在我的文宫星空内出现,可是直到现在我的文宫星空都没有出现,和以前那些写的普通经义一样,看来真的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胡思乱想中,方运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就是放榜的日子,方守业特意前来,钱举人等人原本想来的,但被赵红妆劝走了。赵红妆今早也没有来,都提前去了圣院,知道方运心里难受不想见人。
上午九点多,一行人来到文院街,和每一次来都一样,这里人山人海,无比嘈杂。
方运一手拉着杨玉环,一手抱着奴奴向文院门口走去。
方守业就在一旁跟着,若是有人敢过分打击方运,他一定会出手。
庞举人跟在稍远处,不时扫视方运周围的人,心中十分警惕,但表面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
还没走到文院门口,方运就被人认了出来,众人对他依然热情,但许多等待放榜的童生不由自主流露出惋惜之色,开始低声议论。
“可惜了,听说方运昨日的经义出了问题,被施德鸿和童黎羞辱了。”
“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不能怪方运。”
“问题是,方运若不能考中秀才前十,就不能上书山,就等于输了,必然会自毁文宫,太可惜了。”
“不过这种事也说不准,或许方运没出问题。”
“唉,身为玉海人,谁不想他好一些?只是我昨日听说施德鸿和童黎已经提前庆祝了。”
方运默默地向前走,虽说这些人都同情他,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讥讽他,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发堵。
杨玉环用力握着方运的手,紧紧地靠着他,希望可以舒缓他的心情。
奴奴也觉察方运的心情,不再玩闹,默默地陪着,偶尔用伸出舌头舔舔方运的手。
整个玉海城的人都关注方运的书山赌局,而参与今年考试的童生更是人尽皆知,所以昨天施德鸿和童黎稍一传扬,各地的童生就全知道了。
“方运,我们相信你!不要被那些小人重伤!”
“对,我们相信你有大才!”
一些不愿意看到方运失败的童生陆续鼓励方运,有些人十分激动,根本不相信方运连秀才都考不中。
方运只能强颜欢笑来向这些人点头致谢。
那些童生很默契的为方运让路,让两个人很快走到张贴金榜的墙壁附近。
这里几乎是最拥挤的地方,不过周围的人都非常礼貌地为方运和杨玉环让出一点空隙,这是玉海府的童生们唯一可以表达感激的方式。
“方兄,听说你经义写的极好,起码是鸣州,今年玉海府的茂才非你莫属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
方运扭头看着童黎,目光冰冷。
童黎继续大声道:“恭喜恭喜方茂才!如果我所料不错,从今天开始,你的新别号就要改成方五甲了!啧啧,十国前所未有啊!等你当上状元的那一天,你一定会成为大名鼎鼎的方全甲。”
一旁的童生都听出来童黎是在讥讽方运,一人忍不住怒道:“童黎,你怎能如此无耻?和庆国人联手来害我景国子民,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童黎诧异地问:“这位兄台,你是妖蛮派来挑拨离间人族的奸细吗?十国以前是相争,但自从与妖蛮的千年不战协议失效,我十国就不准相互征战,只能通过文比来占领对方的领地,可以说十国同气连枝。这些年庆国也曾派兵帮我景国杀妖蛮,现在我向施兄学习,怎么会无耻?”
“你……”那童生气得面红耳赤,童黎这话虽然是狡辩,但也句句在理。庆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