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中,大门消失。
沈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叹口气,也站了起来。
吱——
房门打开的声音。
然后在沈河有些惊悚的目光中,贞德就站在门外。
“贞,贞德,早上好。”
“早上好,御主。”贞德走了进来,关好门,反锁,然后露出了一个超温柔的笑容,“御主是不是要和我解释些什么呢。”
“......”
沈河咽了口口水,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倒不是做贼心虚。
而是紧张,这种事情,最受到伤害的毫无疑问就是贞德,而贞德是沈河最在意的人之一。
但是——
“好吧,我坦白。”沈河举起双手。
虽然不知道贞德是不是将他和两仪式的对话全部听到了。
但这种时候,沈河也老老实实的,事无巨细的都讲出来。
从昨天的织开始。
贞德也就站在门那边,面带笑容的听着,还不停的点头,让沈河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这样反而更可怕了啊。
最后,沈河将一切都讲完了,包括他对自己情感的分析。
“这么说。”贞德歪了歪头,“御主你果然还是想要开后宫吗?”
“......”
沈河没有说话,其实就是默认了。
未来会不会有更多的人他不知道。
但最少两仪式,他是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