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挣扎的体力也未有了。而长孙慕语本是要疼骂清思一顿的,却是体会到了清思身上滚烫的体温,因此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只得道“生病了便应当老实待着”,始终难掩话语中的关怀。
清思见他这般,却是气儿起,甩开了长孙慕语的手掌掌,恶凶狠道“关你啥事情,本驾即使是病死啦,也跟你这杀千刀的舍人没任何关系”,仅是话刚讲出口她便后悔了,自个儿明明不是这般想的,如何会口是心非至此?
长孙慕语听见了,不想清思会这般说,竟然讲的他是又气儿又伤。可他还是面无表情,又瞧了瞧清思,便如清思所愿全无留恋地离开了。他走后,清思一刹那便瘫软在地下,恨道“杀千刀的舍人,本驾全都这般骂你了,你还要面无表情……”,她自个儿何尝不是又气儿又伤。
那日后,清思的病是更是重了,吃药亦不见好转。许瑞过来瞧了好几回,见清思日益消瘦着,只恨自个儿束手无策。清思却是非常坚强,她总而是玩笑打趣着,只为不要诸人担心。寒白日夜陪着,寻思起清思提及长孙慕语前几日来过,便知道症结所在了。
这日清思睡了后,寒白一人去找寻长孙慕语了。阿冬见是寒白,也知她是为清思而来,不禁赶忙带她去找寻长孙慕语了。长孙慕语亦不怪异,仅是回绝道“她自个儿也说她的事情跟我无关,你还是回去罢”,虽他已不生清思的气儿了。
寒白哪儿肯回去,求道“那仅是气儿话,全都知你便不要跟帝姬计较了。帝姬她心目中不快,才会久病不愈,现而今唯有你能劝她了”,她知道长孙慕语便是清思的心病。长孙慕语不禁一笑,心想这寒白是在抱怨他呀,又想了想,也便答应道“罢了,我这便随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