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思许久不见他,赶忙向前挽着他的胳臂,亲切道“宗实大哥,你可算回来啦”
朱问祖又一笑,问“看起来我在外的这段日子,清思是遭了很多欺压啦?”
清思接连点头,委曲道“现而今是元妃猖狂,奴婢放肆,许瑞向着外人”
朱问祖忍耐不住大笑起来,怪道“你这妮子,历来唯有你欺压旁人。现而今还要这般诉苦,当真真是要颠倒黑白了”
清思也笑起,死不坦承道“总之,全都是许瑞不好”
许瑞在一边儿,见清思这般说,只得认错道“全都是臣不好”
朱问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道“人人全都道大学士如何如何风光,现而今看起来你许瑞的日子真真是苦呀”
清思至此才开心,亦不自觉的理亏,仅是掩面而笑了。仨人亦不再耽误,同行赴宴了。宴厅中,嫔御于前,百官坐于后,圣上跟皇贵妃高坐正中。而缓缓而来的元妃梳朝天鬟,佩花儿冠,绯红色襦裙华丽非常,衬的人丰满貌美。但见她坐到明帝另外一边儿,全然没把皇贵妃搁在眼中。清思瞧着,只觉的好气儿。但她却是安谧地出奇,便是不住地偷瞄着长孙慕语跟元妃。
起宴后,诸人便少了些许许拘谨,也相互饮酒了。清思坐的离长孙慕语非常近,但见她举着空酒杯,道“长孙全都知”,又乖觉地瞧着长孙慕语。
长孙慕语瞧着她,迟疑了一会子,才端着酒壶向前为清思斟酒了。清思却是不言语,仅是瞧着长孙慕语明灿灿地笑着,却是用余光在瞧着元妃。盛装而来的清思,这般风姿绰约,又有着明媚的笑意,长孙慕语却是连看全都不肯看,满眼冷光。
朱问祖坐在对面,瞧着清思跟长孙慕语,由心感叹长孙慕语的好气儿魄。而远处的许瑞却是有些许许不好受,虽讲不出这二人哪儿不对,可便觉的心目中难熬。而清思瞧着面无表情的长孙慕语,却是全无在乎,由于她的困惑已然证实了。
乐舞后,清思也便无了兴趣,便离席回宫了。入了夜,她刚卸了妆躺下,却是见长孙慕语不顾寒白的阻拦闯进。清思亦不意外,她知道长孙慕语会来找寻她,仅是不想是深夜造访。清思坐起,冷静道“长孙全都知还真真是全无避讳呀”
长孙慕语冷着脸,厌恶道“你给我部署安排了俩随从也便罢了,今日宴上又是为何?”
清思一笑,回道“我仅是想确认一下元妃对你的态度,才好知道阿冬弟兄二人在你那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