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哑言,却是仍旧不死心,又道“听闻圣上要你管教清思,这清思娇蛮任性,又对我不敬,你替我好生教训教训她”
长孙慕语却是不语,已是转过头离开了。仅是走啦几步便停下,背对元妃道“你不要妄欲想要求我任何事情”,讲完便走啦。
见惯了明帝对她百倚百顺的元妃,实在不可以忍耐长孙慕语对她的轻视。她一人坐了好久,还是无法抑制心目中的怒气儿,把手旁的点心推落在地才觉的好受些许许。只是她心目中也盘算好了,她必定要要这长孙暮对她言听计从。
延禧殿中,寒白通报道“帝姬,许学士来啦”,而清思却是埋首于兵法中,亦不言语。寒白见这般,便出去把许学士引进。那许学士见清思在看兵法,不禁地笑起,问“帝姬殿下今日怎这般好兴致?”
清思至此才抬眼,瞧了瞧这许瑞大学士,却是忽然红了脸。白面皓齿的他,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眉目间尽是温侬。那好听的声响中总能听出溺爱,言语间又显丰富学识。今日的许瑞着儒服,峨冠博带,风度蹁跹,本便儒雅的他更是加斯文有理了。
许瑞见她不语,又一笑。清思见他这般,至此才回神,嘟着嘴儿道“亨,兵法读来有用,本驾要那死舍人好看”
许瑞不解,问“舍人,哪个舍人?”
清思瞧了瞧他,又委曲起来,低首把长孙慕语的事情告诉了他。许瑞听着,忍耐不住笑道“这般说来,我反而是要夸这全都知勇气儿可嘉了,连清思帝姬也敢欺压”
清思却是变了脸,瞠着许瑞不放。许瑞只得无可奈何地一笑,正色道“可他着实放肆,帝姬金枝儿玉叶,怎可以给人欺压。兵法瞧的好,必定要好生地惩治他”,一本正经。
清思知道许瑞说此话是为迁便她,可听着舒坦便好,也便不跟他计较。清思又瞧了瞧他,告诫道“你要我以理服人,我可以作到,可对这长孙慕语我作不到。日后不论我怎对他,你全都不准插手”,非常严肃。
许瑞点了些许头,却是也分析道“可帝姬亦要明白的适可而止,不要要圣上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