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险些许便烧了本驾的延禧殿”
寒白只可以摇了摇头,这帝姬当真真是鬼神不怕,还有心思说笑。而清思却是寻思起了自个儿为父上作的画还在寝殿中,见火势亦不是非常大,人便要往火场里去。仅是方要踱步时,她的胳臂却是给一人凶狠地捉住了。清思觉得是寒白,转头正要去骂时,却是见捉她的人不是寒白,而是个汉子。
清思又瞧了一眼,那人的衣裳明明是内务府的,原来是个舍人。仅是这人跟其它舍人全然不同,但见他身段高大,玉面风仪,满身傲气儿。有着精致五官的他,俊美地仿似从画中走出来似的。双睛中没其它宫娥的当心谨慎,却是无惧跟冷漠。但即使是冷着脸,也难掩其身上独特的气儿质。
清思心目中好笑,她堂堂一帝姬,竟然会给一个舍人吸引。她不禁地甩开那人的手掌掌,盛气儿凌人道“放手,你这死舍人敢拦本驾”
那人仍旧冷着脸,直直地瞧着清思,凉凉道“圣上召见帝姬殿下”
清思瞧着他,更是生气儿了。这舍人不向她参礼也便罢了,语气儿还这般不敬,忍耐不住气儿道“本驾现而今没空,你先去回禀父上罢”,讲着又预备转过头去取画。
可那人又凶狠地捉住了清思的胳臂,清思这一回彻底恼了。而那人却是不晓得进退,拿过一个内侍掌中装满了水的水桶,把水凶狠地泼在清思的身上,又凉凉道“帝姬殿下,这般进火场便没问题了”,讲完便离开了。
清思人楞着,一边儿的寒白吓的更是是不晓得因此,这般多年来那人还是头个敢这般对清思帝姬殿下的人。过了一会子,清思才回过神,她瞧了瞧自个儿满身的水,恨的心痒。她也顾不的什么画作了,亦不想换身干净的衣裳,便这般湿漉漉地往明帝的寝宫去啦。寒白跟随在后面,劝道“帝姬,先回去换身衣裳,当心着凉”
清思亨了下,回道“着凉最佳了,本驾要那死舍人、臭舍人好看”,满身怒火儿。
寒白见这般,知也劝不住,只得默默地跟随着清思。明帝的寝宫中,卧于龙罗汉床上的明帝瞧着混身是水的清思,大惊道“清思,你此是如何啦?”
清思指了指一边儿泼了她满身冷水的那人,委曲道“父上,是这杀千刀舍人泼的,你要替儿臣作主”,眼中泪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