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舅舅的确厉害。如果有机会,我很想会一会他。”
卜四十道:“有机会的。因为你与相爷作对,你一定有机会与我舅舅比武。”
陈战寒道:“我可不想单纯比武。你舅舅是个狗官,又是秦桧的门生,我要与他分出生死。”
卜四十道:“我可以十分正确的跟你讲,死的一定是你。”
陈战寒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死的是我。”
卜四十道:“你且听我说我舅舅的厉害,你就知道死的是你了。我舅舅曾经到金国挑战北尊谢轩三次。第一次以眼神交战,谢轩眼神十分凌厉,像要把我舅舅看个通透一样,我舅舅不敌,大败而归。”
陈战寒道:“你舅舅祝行德第二次挑战怎么样,请快说。”
卜四十道:“第二次,我舅舅与谢轩交手,斗了五十招,我舅舅重伤败北。回来之后,我舅舅苦练天罡风云手。十年之后,我舅舅的天罡风云手已达化境,再去挑战谢轩。”说到这里,他先停下,再慢悠悠的从台几上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陈战寒道:“怎么样,你舅舅第三次挑战谢轩的结果如何。”
卜四十道:“你心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听我慢慢道来。”
陈战寒不耐烦道:“你不要急惊风撞着慢郎中的,快说。”
卜四十道:“第三次决斗,我舅舅运起内功与谢轩的内功气场相抗,使出浑身解数,把天罡风云手发挥得淋漓尽致。两人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斗了两百五十招之后,我舅舅苦苦坚持。再过三十招,我舅舅再次败北,但他虽败尤荣,在江湖上没有多少人接得了谢轩两百八十招的。”
陈战寒道:“你舅舅与谢轩斗了两百八十招,的确值得骄傲,你舅舅受不爱伤。”
卜四十道:“当然受伤,在谢轩手底下那有不受伤之理。”
陈战寒道:“你舅舅对战后有什么感触。”
卜四十道:“本来我不想再讲了,但你问到了重点,我只好说了。我舅舅仰天长叹:谢轩之武功已超凡入圣,不可力敌。”
陈战寒道:“你舅舅对谢轩的武功评价真是很高。你舅舅也是一个高人,可惜跟了秦桧这个狗官,为秦桧胡作非为,跟错了人。”
卜四十道:“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价值,我舅舅的生存价值就是为相爷办事。”
陈战寒道:“你舅舅三次挑战谢轩,应该名动江湖的,为什么默默无闻。”
卜四十道:“我舅舅好利不好名,我舅舅觉得名气是一种负累。所以我舅舅挑战谢轩之事,谢轩不说,我舅舅不说,所以没人知道。”
陈战寒道:“你舅舅就是因为好财好利,才为秦桧为虎作伥。你舅舅本是佳人,奈何为贼办事。”
卜四十道:“我舅舅是好是坏,论不到你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