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晓晴的跟单员小陈那里得到了刘琴的两个手机号码，不过据小陈说那两个号码从8号开始就一直打不通了。
不一会后刘琴的两个电话号码就被老于转到了技术科，让他们尽量找出现在电话所在的位置，而老于办完所有事后再一次把自己的身体挤进沙发里头。
李局长恍惚一直没听到手机免提话筒中传出外派警察的报告，往自己已经空了的茶杯里续上茶水，然后一口抿完，半眯着双眼也把头靠到沙发的靠背上，努了几下嘴巴像是细品着口腔里余留的茶香，两只手的手指有节奏但缓慢地轻敲着沙发的座包。
挂了电话以后任队长就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烟包从里面抽出一根点燃后把烟包随意扔到茶几上，也把身子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闭着眼睛默默地抽着烟。
房间里本来已经有点稀薄的烟雾又再次浓密了起来。三个男人恍惚都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沙发的一部分，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那很轻微很轻微有节奏的手指头点击沙发座包的声音。
“卜、卜、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