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水杯打翻的声音响彻房间。
“嗯~嗯~!啥啊!?大周末的不让人好好睡个懒觉,嘶~哎呦昨晚喝多了这会儿有点恶心。”姜子尚手里若有若无地揉着肚子准备起床洗漱。刚欲起身却发现浑身上下除了脑袋与揉着肚子的手竟没有一个地方听自己使唤。
鬼压床?不对啊?我手能动啊!姜子尚微微睁开眼睛欲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随着光线刺破眼中的黑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欧式古典床的顶棚,围帘被收在了床的四角看起来低调又不失奢华。
姜子尚顿时大惊“不对啊!老子前些天七千多买的榻榻米呢?!”难不成是朋友们的恶作剧?这般想着目光便开始环绕四周,他看到的是跟自己生活中迥然不同的景象。
咖啡色的墙壁每隔一米左右的距离就有一根雕有狮头的白色柱子贴墙而上直至天花板,天花板由一整张的油画制成但由于床顶的缘故看不到全貌,地板则是木质地板依照自己的见识这地板不能便宜了。越看越觉得奇怪,跟自己喝酒的朋友就算是打算恶搞自己一下也不会给自己定这么好的酒店。
身体随着时间流逝恢复了一些力气打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姜子尚一鼓作气动用全身力气猛地坐了起来,骨骼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向自己抱怨着刚才的举动。
缓和了一阵子姜子尚挪动双腿赤足下床一步一晃地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透过窗户映入眼帘的不是耀眼的太阳,更不是低沉的月亮而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推开同样是欧式风格的窗户大雾伴随着窗户老旧而发出的吱吱声涌入房间。
伸出手去探了探姜子尚发现这雾的浓度高的吓人,才伸出去不足半米手掌就近乎视之不见其形。好家伙这雾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这个得拍下来发个朋友圈。这般想着姜子尚便踱步至床前准备找手机拍照。
“我手机呢!!!”喊声传荡在房间之内,姜子尚看着空无一物的枕边愤怒地大喊。这没了手机咋活?这做的也太绝了吧!环顾四周除了衣柜和一张书桌外并无其他具有收纳功能的家具。肯定在这里面,啪!地一下打开衣柜里面除了几件华美的衣物什么也没有。
顾不上看衣服的样式,姜子尚焦急地走到书桌前坐下翻看了一下所有的抽屉。两份文件、一把匕首和一个镶有透明水晶的戒指以及一块古朴的怀表。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将东西都放在桌面上继而看向桌面。
厚实的原木色桌面铺着一块半桌大的桌布,上面放着一本黄澄澄的笔记本。笔记本左边摞列了几本书籍大约有四五本高度的样子,在它们左面立着一盏外壳锈迹斑斑的油灯。姜子尚看着这平日几乎见不到的东西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
找不着手机那就看看这本笔记吧!兴许作恶者会在里面留下什么线索之类的。翻开笔记里面的纸张更是旧的出奇,本来封面就已经是黄澄澄的了里面的纸张甚至不能说是泛黄它完完全全就是个黄褐色的纸了。
“这啥啊?这么奢的房间配这么low的笔记本?在这儿搞反差?”一边吐槽一边将眼光放回笔记内容上,但是这文字自己完全看不懂不是祖国文字也不是英文什么的。还未待姜子尚继续琢磨脑袋便一阵痛意喷涌而上。“啊~!嘶~~疼!疼!”阵阵痛意将他折磨的倒地打滚儿。
伴随着痛意完全不同于自己记忆的信息涌入姜子尚的脑袋。布鲁斯·奎因南陆布鲁斯家族第七子,因无法激活星之晶而不受父亲喜爱但母亲却对其宠爱异常。
父亲布鲁斯·艾佛是南陆艾鲁特王国的皇爵之一手握刑罚大权、母亲路易丝·莎洛姆是光明神教的信徒。两个哥哥在北陆与南陆之间做兵甲贸易,四个姐姐分布在大陆各处学院学习。
三年前布鲁斯·艾佛携路易丝·莎洛姆前往西陆寻求飞升将布鲁斯·奎因留在家中。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