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将昨天光头强朱大强酒桌上的话,加上他思量了一个晚上反复推敲后的话,一个合盘全部表达。邱主任看着蔡思明,有一种诧异,过去的黑社会,怎么能够将拐骗黑的事情说的这样正义,这样高大上。他丢了一支烟给蔡思明,自己也吊上一支,蔡思明屁颠颠的帮着邱主任点上火。
接待室的门早给蔡思明合上了,就见这两人在老板桌外的两张椅子吸着烟,由于这个接待室有窗帘又在北侧,灰暗中烟头微微发出红色亮光,印照着他们的脸呈现出诡异的颜色。思量中的邱主任最终吐出一口烟,说道“有时间我会和董主任汇报一下”。
吴松宇刀疤拨打了好友陈志清的电话。“喂,三爷,我刀疤”。“怎么了,你那里上新人了,请哥哥去唱歌”对面回了这样一句。
“今天真的有事情,改天去mimi迪厅,叫上我那里的头牌,你一直喜欢的阿美。我们那里消费太高了,改天我做东”。陈志清(三爷)笑说着“不和你扯闲篇了,这一段时间我忙呢”。刀疤急着说:“雨镇拆迁”。
陈志清(三爷)收了收心神。认真的回答“你说什么事情”。刀疤将昨天朱大强的提议又说了一遍。陈志清想了想,有戏,等一下就和我们老板周天福(运通拆迁公司、周扒皮)说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小西组的庄口,一帮的没有事的人,欣喜的谈论着拆迁。有人突然说道,大波头你家这次拆迁预计是本庄最多的,两套大楼房,还有十几间房子,我可是看见布告上对开厂的,可是另外增加赔偿的,你没有一千万少说800万。“黄大牙就你会说话”大波头回了一句这样的话摔脸走人。一个中年妇女向黄大牙说“你也真是的,这样说人家大波头,他家老婆和我说,他们半夜烦的睡不了觉”。朱雨景也应和,我在市里教书,班上有几个孩子就是方同镇的拆迁户,对就是前年代高三的班。有孩子请假,我们问为什么请假。他们说那里自发组织所有人都要去政府要说法。有一家算一家,有一个人算一人。结果屁的用也没有,最后还是依着他们尺度拆,就是那个董主任。当年他还是副职,基本都没有人拆的理想吃了亏。
我也是想就这国庆假期,将这个拆迁谈了。我家夫妻都是老师没有时间,父母七十多了,孩子也在市区,那里有时间和他们慢慢磨。朱雨景对中年妇女说:“梅家二姨,你要和你大伯子和你老公说说,不要盲目乐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摇了摇头也走了,一时冷场,陆续人群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