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乔心里非常清楚!
费仲表面上要苏护献女,真实目的却有两个!
一个报复苏护没有送礼,另一个是诱孟乔入彀!
身为纣王最宠信的中谏大夫,费仲耳目众多,昨晚一夜时间,足以打探到很多信息!
苏妲己和他有情,瞒不过有心人!
冀州侯周边的大小诸侯,肯定都知道!
而孟乔刚进朝堂,就当上了中谏大夫,背后有商容和比干支持,费仲感受到威胁!
如何陷害他?
逼苏护献女,就是最恶毒的谋划!
苏护素来以性如烈火、刚方正直著称,怎肯让女儿进宫!
只要他反抗纣王旨意,杀身之祸就无法避免,费仲就报了苏护无视自己的仇怨。
还有孟乔,如果他坐视不理,费仲就会宣扬他和苏妲己的情意。
一个为了当中谏大夫舍弃女人的人,即便说出的话引发天地异象,照样会遭人唾弃!
如果孟乔反对,恶了纣王,还是没好下场!
哼!
孟乔冷笑,站在文臣队列里,盯住费仲,眼中满是杀意!
料到你会这样做,会没点儿防范吗?
可惜了!
他又看看苏护,颇为无奈!
奸臣的心思,孟乔能猜透,可这位冀州侯做事蹊跷,反而成了变数!
就如此刻,苏护面色通红,狠狠瞪视费仲:“你家也有女儿,为什么不进献给陛下?”
“陛下但有所需,臣现在就献!”
费仲涎脸回应:“到时我家女儿和冀州侯之女就是姐妹了,咱们俩多亲近亲近啊!”
论无耻,谁能比得上费仲!
苏护又气又怒,话逼到这个份儿上,一时间无法出口反驳。
纣王瞥下费仲,目露赞许。
不枉他宠信此人,费仲提的建议,每每都能切中心思!
至于费仲的女儿,长得比猪强不了多少,纣王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怎么可能容许她进宫。
“冀州侯!”
他看向苏护:“你送女入宫,就为国戚。到时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羡慕!”
苏护额头青筋暴起,当即回应纣王:“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女,足有上前。臣女蒲柳之质,怎能入陛下双眼!”
“费仲所进是谄谀之言,陷陛下不义。请陛下斩此小人,使天下知陛下正心修身,非好色之君!”
纣王笑了:“冀州侯不识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女为门楣?况女为后妃,卿为皇亲国戚,显赫一时,莫过于此?”
苏护闻言,厉声呵斥:“昔日桀好酒色,夏朝覆灭。今陛下效仿夏王,是取败之道也!臣恐商家六百多年基业,会毁在陛下手中!”
纣王听苏护言,勃然大怒:“选你女儿做后妃而已,竟敢妄言朕为亡国之君!”
“来人!”
他当即下令:“拿出午门,勘问正法。”
“不可!”
比干和商容同时大喊。
商容道:“陛下因一女杀一方君侯,诸侯心内惶恐,不利于安定!”
“请陛下收回逆命!”比干也随声附和。
“你们……”
纣王恨恨道:“前番朕要各地进献美女,你们阻了,朕听了。今日只求一女,你们竟然还要阻朕,王座给你们坐吗?”
“陛下息怒!”
费仲此时站出来:“朝堂上有引发天地异象的孟乔,他曾是冀州侯的臣子,必定能有高见,何不听听?”
孟乔?
纣王瞬间明悟费仲的心思,顿时大喜。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