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北玄所开出的丰厚条件,被种在地里的几个人桩子都想答应了,但弼马温却笑道:“当年小老儿在天庭当差时,就只会照顾牲口,以为只要把战马养好了天下就太平了,可后来发现真正的牲口并不是养在马棚中,而是放养了庙堂之内,小老儿便不想再伺候了,十方天帝小老儿都不伺候,你以为小老儿会伺候你吗?”
宫北玄脸色沉了下来,说道:本座说了你不必恪守皓月阁的规矩。”
弼马温笑道:“只要是寄人篱下哪有不用守规矩的,你现在说不用守只因你如今势单力薄,无法强迫别人守你的规矩罢了,共患难容易同富贵可就难啦,小姑娘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说罢弼马温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走,以宫北玄的个性当然不会上赶着去求着他改变心意,于是乎这第一次招收门客她便是铩羽而归。
次日一大早,弼马温依然是第一个进入酒馆的酒客,但他没有如往常那般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再找中间的位置蹲坐等人闲聊,而是直径来到通向后堂的门前轻叩了几下。
后院中宫北玄正在盘膝打坐呢,林清秋这几日都住在这里除了教虎丫药理之外,还与虎丫一起研究‘养颜膏’的配方,宫北玄还大度将自己的主屋让给她住,不然这林清秋就得与云昊同住在丹房之内了。
听到敲门声时,林清秋便去开了门,宫北玄知道是弼马温来了,头不由的抬高了几分,然后用略带高傲口气说:“道友改变主意啦?”
弼马温微微一愣,说道:“小老儿是来找魏道友的。”
“你说什么?”宫北玄猛的站起身来,有些难以置信。
林清秋只是轻声:“温前辈请随我来吧。”说罢便在震惊的宫北玄面前将弼马温带到了丹房门前。
·······
昨天夜里弼马温与宫北玄分开不久,便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
“老马,真是好久不见啊。”那年轻人笑道。
弼马温听到这个声音立即涌起一股扬起马鞭狠狠抽打过去的冲动,但又有些恍惚,然后开口道:“你是谁?!”
云昊从阴影里挪了出来,让他那种俊俏的脸暴露在了月光之下,弼马温看得是一阵头皮发麻,失声道:“你不是死了吗!”
“本君又活过来啦,但有些人却要死了。”云昊依然再笑,但他的话绝不是玩笑。
弼马温神色一肃,立即道:“我能为你做什么。”
但弼马温并没等到云昊的回答,所以今天一大早便巴巴的过来拜见了,但他依然没有见到云昊,因为云昊没有早起的习惯,林清秋只是将他带到丹房门前,便让他一直就这么站着等。
这可把宫北玄给看傻了啊,昨天这弼马温对自己有多高傲,现在对云昊就有多卑微,而且弼马温素来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但现在却在丹房外站得笔直,神情非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有种没来由的敬畏?
弼马温保持着这个站姿一直维持到了正午,然后丹房的门才被从里面打开了,云昊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扫了一眼门外的弼马温说道:“你来啦?进来聊吧。”
然后弼马温便跟了进去随手关上门,这让宫北玄更是来气,这登徒子怎没将自己也一并叫进去啊!
进屋之后弼马温立即抱拳躬身道:“原左前军需战马督监‘温长安’拜见军门。”
云昊大骇立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探头往外看去,弼马温立即道:“军门请放心,外面那女娃子骄傲得很是不会偷听的。”
云昊悄声道:“越是这样的女子越是好奇心重。”
这话倒是不错宫北玄此时可谓是百爪挠心,她十分想听听丹房内的动静,甚至都想动用灵力增强耳力了,但她又不想引来封翡,不使用灵力的情况下最好的方式当然就是听墙根啦,若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定然是会这么做的,可惜这院子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