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到云昊这边,当他绕过屏风便看到一个人,一个在蒲团上打坐的人。
“要是能喘气就回个话。”云昊冲着那人喊道。
见对方没有回答云昊也没客气,上去就去揭那人盖在身上的斗篷,这一掀不要紧但掩盖在下面的东西还是有些出乎云昊的意料。
那居然是一具干尸,云昊当时便笑了,“有点意思,哎呀,还真有一具法相金身啊。”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云昊很清楚自己当日可不是什么尸解飞升,九幽老祖其实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年云昊得了真龙的神髓精血淬体,再巨量的灵气也难撑破他的身体,并不存在羽化升仙这么一说,所以他并没有留下什么肉身可以给九幽老祖。
就算是九幽老祖没想到,但他却非常笃定云昊留有金身这件事,看来他也没完全说出实话,不过云昊也不会追究,毕竟谁身上没那么点秘密呢。
这具金身云昊很自然的收入了方寸之戒当中,而且他也知道这具金身是属于谁的,不久前他亲眼见到此人被万雷所击,或许是天师府的雷法秘笈了得吧,这天雷没将他击得神形俱灭,还意外的将其淬炼出了这不破金身。
做完这些后云昊才看向了墙上的画作,这画中的肖像是一位剑客,还是一名女剑修,云昊看得有些眼熟,也看出其手中拿着的正是青丝剑。
“难道是他!可他不是个男人吗?”
想到此处,云昊不由得用手去遮挡画中人的秀发,只看一张脸云昊立即吸了口凉气,“我的乖乖,他原来不是个娘娘腔啊!!!”
这云昊天生便大大咧咧,千年之前这秉性更是只多不少,当时他一心武修四处找人打架,不是为了证道纯粹只是想打架,后来飞升也是修为到了巅峰不得不飞升此界,但后来发现上位星界还有更多的强者,而且境界远比自己所处的下位星界要高得不知凡几,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征战了千年。
所以当年在此界时云昊也只记得有一名剑修,有事没事便来挑战自己,打跑之后没多久就又来挑战让他不胜其扰,其实那人也非是刻意的女扮男装,只是束发修衣比较干练罢了,但云昊只一心寻找强者,根本无心这男女之事,所以对方是男是女也没太放在心上。
现在从画上认出此人来也不由唏嘘,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或许也因当年那人寻自己比试不成,便迁怒了他所创的快意门,以至于引发了一系列的事。
虽是这么想的,但云昊还是有些不解,即便是那人胜负心再重,又或是因爱生恨,寻不到自己而去找快意门麻烦也就罢了,但从种种迹象表明,她可是迁怒了整个苍梧大陆。
将事情从头这么一捋,云昊才发觉此事越发的蹊跷了,当年金乌来此界寻仇,据金乌所说当时是被一名强者给击败的,若是没有上界外援前来相助的话,那么能击败金乌也只能是此女了,毕竟能创立天衍教还顶替快意门成了天下第一,没点手段与实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用于困住金乌的寒铁又偏巧出自天衍教的地盘,而金乌又是用来采集那神秘黑晶石的工具,所获得的黑晶石则是用来扼制天下灵脉,让后人无法再次飞升,随便将罪名给扣到他云昊头上,让他作了大冤种被人唾骂了千年。
更有甚者竟还利用金乌搞出了一个长生殿,而在神殿内那‘月使’也曾说过他有一个主人,两相验证那么不用猜正是此女,而月使能存活千年又与那魔族有关,种种事件串联起来,让云昊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当中。
这个女人既然能击败金乌,还掌握了天下气运控制这灵脉,照理说想要飞升上界去找自己报仇应该不是难事,可已经过了千年,她怎么从未出现过呢?即便上界星位众多,这么多年怎么着也能找到自己了吧。
······
而另一边,苏灵梦也在被画像震慑之后,回过头去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