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已经找了杨弃,但云昊却又说他不是要找的赤发鬼,自然是引来猜疑,看起来更像是云昊在包庇行凶者。
萧连城质问道:“既然你说这姓杨的不是赤发鬼,那真正的赤发鬼又在何处?”
云昊道:“你们是不是都忘了这房内可不只杨弃一个人。”
“!”众人立即看着还在昏迷中的李纯一,要说他是赤发鬼这怎么可能呢?
李纯一明明是受害者却被云昊说成了行凶者,而最有可能是行凶者的杨弃却成了受害者,这一番李代桃僵的说词确实让在场的人无法接受。
“你说是就是啊!你怎么不说我就是赤发鬼!”雷震吼道,李纯一虽无宗门,但怎么说也是东梧的散修,且能让人随意污蔑。
云昊说道:“待本君先废了这剑榜二甲的手脚,再跟你们无知者说明。”说这句话的同时,云昊已经发出‘仙人指路’击向李纯一的手脚。
此时就见到一朵朵白色的海棠凌空而至挡住了金光,随着灵力幻化的海棠被击碎,同时也消解了云昊的攻势,随即一人便挡在了李纯一的面前,正是听潮公子白泽。
“云门主,在真相未明之前怎能下此狠手?鄙人非是要袒护任何人,但这里毕竟是天衍教圣地,凡事是不是应该由神女裁决呢。”
云昊耸肩笑道:“本君也不是非要废了这剑榜二甲,要是等会你们不怕麻烦,那本君也无所谓。”
姜子陵此时也站出来说道:“云门主只要拿出证据来说服众人,该如何处置便交由神女定夺,你若滥用私刑恐招非议,小生劝你三思。”
云昊说道:“要证据没有,但跟你们讲讲倒也无妨,这剑榜第二把杨弃从牢将劫出来藏于房中,其目的就是让为自己顶罪。”
“顶什么罪?在殿前我们可都看到啦,李道友可是在维护飞鲨堂宗主夫人,又为何要杀了她,即便是有仇怨在哪不能解决,非得是在这天衍教的圣殿里杀人?”雷震第一个不服。
云昊道:“他要杀的非是那妇人,而是剑冠。”
虽然这说法同样离谱,但所有人却有些沉默,因为李纯一的确是有杀秦太煌的动机,毕竟接连两次败于其手,虽是剑榜二甲也是赫赫威名,但却难免被人一直拿来与秦太煌比较,流传最多的说法就是‘既生秦何生李’。
百年陪跑,世人皆看第一,谁又在乎第二,在场的宗门来参加庚子大比都嘴上谦逊,心里谁不想拿第一,即便是实力不济,但也都盼着比自己强者在途中遭逢意外,当看到对方出现时那种失落之情更是不予言表。
“你说他想刺杀剑冠,但我想请问他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做到,若是能做到,又为何不在大比上击败秦剑首堂堂正正的夺得剑冠?”萧连城问道。
云昊皱眉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就是介乎于能打败与不能打败之间,所以才铤而走险行刺杀之事。”
萧连城冷哼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莫不是猜的吧。”
“之前剑冠就曾说过,那赤发鬼面目狰狞类妖似魔不像是伪装,之前本君也亲眼得见,果然便是如此,这便是赤发鬼又一个杀人的理由,因为他已堕入魔道,若是在大比中魔化或许可以击败剑冠,但名声也完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云昊不急不慢说道。
雷震这时道:“你这话好没道理,若是李道友早有此打算,为何要冒险在此动手,在苍风境内动手,又或是来此的路上动手岂不是更稳妥,在这宗门汇集之地行此大险,若有个差池却不更是声名尽毁。”
云昊道:“这还不简单吗,要是这剑冠死在别处,那这剑榜百年老二即便是拿下了剑冠,也会被人说三道四认为他名不副实,若是他能当众将能杀剑冠之人斩杀,再夺取剑冠之名想必就不会引来争议。”
这番推论也因苏灵梦给了云昊灵感,这自古以来‘剑’就被誉为百兵之首,但凡剑修有成者都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