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里不台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们北匈行军打仗所带的口粮,都是些烘烤的肉干,每人带着四五十斤肉干也最多只能一个月,若是出云军坚守不出他们可耗不起。
巫木候道:“不必担心,根据我的得到的情报,这镇北军主将云昊是个好大喜功之人,绝不会龟缩起来与我军打消耗,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我们焦躁以此来寻机决战,大都你看他后撤的速度并不快,这点就是他想诱敌的证据,况且现在我军战马军械未到,现在主动出击只能中了他的圈套。”
呼里不台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原来如此,还是大祭酒看得明白啊。”
巫木候道:“不过是情报分析而已,中州有句话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打战之前必须要知道敌军主帅的脾气秉性,才能更好的推测出他在想什么,而本祭酒早已是云昊此人洞若观火,他那点小伎俩又怎么能瞒得过我。”
呼里不台由衷的对巫木候又是一通夸赞,他也确实被那万马踏营给惊到了,这种豪横的打法他可想不出来,所以还是多听听意见不是坏事。
······
镇北军大营,帅帐内云昊正仰面朝天坐在帅位上打瞌睡,上官洛伊进到帐中看着就来气,上去便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还真想退回封州啊。”
云昊眯缝着眼道:“您老人家消气啦?今儿个怎么有空到这帅帐里来啦呀。”
自从前日在帅帐内显了大眼之后,上官洛伊羞了两天没敢出帐篷,但却一次次被要求移营,她实在不知云昊又在打什么主意,才忍不住前来发问。
上官洛伊脸上发烫,但嘴硬道:“我现在没空与你闲扯,要是退回封州定会把战火引向百姓,你不是常说要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吗,怎这会儿又不算啦?”
云昊道:“这次北匈派出的可是重骑,我们之前使的那套不管用啦,况且兵力还如此悬殊,要与重骑在平原野战,怕是嫌命太长了吧。”
之前上官洛伊也接到情报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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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熊骑是重甲骑兵,之所以没发挥出因有的战力,全是因为其马匹军械还未到,要是真等他们装备齐整怕是很难抵挡,所以她才盼着云昊回来出主意,但云昊做法却是撤军,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
但想了想又觉得这不像是云昊的做派,她立即道:“如今撤军速度并不快,你莫不是想借此来诱使对方来找我们决战?”
云昊忽然大笑起来:“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上官洛伊被说得一愣,但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云昊随即道:“要是想引他们来决战我就会迅速后撤,他们才会不管不顾的来追击我们,我们行动缓慢他们反而以为我们使诈,放任大军安然离去。”
“搞了半天你还真想退回封州啊!”上官洛伊火气上来了。
云昊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想指挥我这大都督做事不成!”
上官洛伊也知道失宜,咬着唇赌气道:“学生不敢,怎敢忤逆老师呢。”
云昊双手在上官洛伊肩上拍了拍道:“你还有得学呢,还记得当初在快意门你要研究法阵时说过的话吗?”
上官洛伊回忆了一下,忽然双目泛着光彩道:“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
云昊点头道:“对嘛,打仗不能光想着我们要做什么,也要多想想对方想得到什么,若只想着自己便事事处于被动,我们本来就十分被动,他们要了败了大不了回草原继续放牧,我们也不会追到草原上与他们抢草场,但要是我们输了,那封州可就危险了,所以此战我们才是绝不能输的一方。”
上官洛伊有些惭愧道:“刚才是我草率了,但不知要怎样才能做到善攻善守兼备?”
云昊沉思道:“这就得依靠一个能人啦。”
上官洛伊腹诽道:你不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