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牛大力被掐得喘不过气:“不是我放的,我也是看到信号弹才赶过来的。”
正在这时,北面又升起信号弹。
“待会儿再找你算账。”令狐狮纵身又向北面扑去。“等等我,座下。”牛大力不敢怠慢,尾随而去。
两人搜索半天,也没有发现南宫炘琰的影子,令狐狮看到信号弹的残骸,暴躁的挥出几掌:“是谁放的?给我滚出来!”牛大力吓得大气不敢出,远远地站在令狐狮身后:“属下该死!”又冒出一群黑衣兵请罪:“属下该死!”此时,令狐仁义赶了过来,看了看眼前的情景:“父王,拜见父王!”然后问一旁的牛大力:“老牛,谁放的信号,南宫炘琰呢?”
“还用说吗?我们中了南宫炘琰的声东击西之计啦。”不等牛大力回答,令狐狮阴森的说道,脸色甚是恐怖,令狐仁义说:“父王英明!”令狐狮分析:“以我估计,南宫炘琰一定在对面山上。”令狐仁义说:“父王圣明!”
“走!”说话间,令狐狮已经朝对面山上飞去,令狐仁义和牛大力赶紧追去。
激战多时,胜负似已明显,朱粲见落下风。南宫炘琰长剑破空,疾刺朱粲的胸膛:“看招!”朱粲赶紧用蝴蝶耙来抵挡,谁知剑到中途剑尖景活物般变了方向,斜刺在他的右肩。
朱粲大惊之下急忙沉肩相避,南宫炘琰冷冷一笑:“有两下子嘛,看招。”不料“铮”的一声轻响,剑尖反弹回来,直刺入朱粲的左手上臂。朱粲痛不可抑,蝴蝶耙落地。南宫炘琰飞起一腿,将朱粲踢得连翻几个筋斗。不等朱粲落下,南宫炘琰向朱粲刺去。
朱粲身在空中,无处闪避,眼看就要命丧剑下,突然他手一扬,几粒寒星直奔南宫炘琰。南宫炘琰身子回撤,舞剑击飞暗器。趁着空隙,朱粲落地刚好,目露凶光:“尝尝我流星镖的厉害!”他双臂连抖,数十枚流星镖旋转着飞向南宫炘琰的面门。南宫炘琰出手即劈,岂知银光竟旋转不定,猛劈之下,更助其威力,一时间弄得南宫炘琰惊慌失措。
朱粲狞笑着看着南宫炘琰,眼光中甚是得意。南宫炘琰改掌用剑,用巧劲轻轻一拨,把流星镖一一拨了回去。流星镖呼啸着直奔朱粲,朱粲没想到会自食其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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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东西。”令狐狮的声音传来,一蓬黑影飞到朱粲面前。只见令狐狮捏着自己的风衣,使用内劲,风衣犹如一块钢板档在前面,流星镖壮哉上面纷纷落地。
“多谢座下。”朱粲惊魂未定。令狐仁义与牛大力也赶到,一溜站在南宫炘琰面前,在他们的身后,是站的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给我抓活的。”令狐狮狞笑着看了南宫炘琰一眼,回头示意令狐仁义、牛大力以及朱粲,“千万别伤了南宫炘琰!”
三人得令,朝南宫炘琰围攻而上:“上。”
朱粲的蝴蝶耙从侧面袭来。南宫炘琰身形晃动,烈焰剑扫向朱粲,逼得朱粲退守。令狐仁义挺剑往南宫炘琰眉心挑去:“小子,吃我一剑!”与此同时,牛大力的混铁斧攻向南宫炘琰下盘。南宫炘琰的左手食指弹向令狐仁义的剑,令狐仁义猝不及防,长剑直荡了开丢,“当”的一声,刚好刺向牛大力。
牛大力避开了去:“哎、哎,少主,你刺错人了。”
令狐仁义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敌人的内劲太强,把我偏过来了。”
趁着当儿,南宫炘琰朝山崖上冲去。
“一群饭桶,快给我追!”一旁悠闲观战的令狐狮没想到会是如此结局,怒吼着追过去,令狐仁义等也跟了上去。
南宫炘琰突然停住了。
在他的面前,是一道云雾缭绕的悬崖,与对岸相隔数丈,无论怎样高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