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廖大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可谓是懵逼极了。
打死也没想到,朱熹后人竟玩了这一套把戏!
活活一守财奴啊!
还有,把我等当成了什么人了?
纵是劫色,也断不至于劫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帮菜啊!
尤其是廖大,脸上瞬间黑如锅底,仿佛蒙受天大的羞辱一般,抬脚便踹:“滚蛋!”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朱世济被踹的翻了个跟头,浑身吃痛极了。
可出于活命,他翻身而起之后,也不敢生气,脸上竟露出一副惭愧之笑,奉承地道:“好汉踹的好、踹的妙啊!”
“是小人唐突了!”
“劫色嘛,倘若无油,岂不是走了旱道而不爽也?”
“好汉,您是酷喜猪油、还是菜油呢?”
说到这,他一拍胸膛,振声说道:“诸位尽管选,小人啥都行,把诸位伺候的舒坦了,乃是小人八辈祖宗之福呐!”
廖大气的大怒,脱口骂道:“油你娘个头!”
“你个老东西,敢占老子的便宜是吧?”
说到这,他也懒得废话,转头便道:“来啊,正好他自个脱了裤子,赶紧把贞操带套上去!”
“得咧!”
一声命下,几个壮汉掏出一物,坏笑的迈步上前。
朱世济定睛一瞧,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
贞操带?
不是吧?
这帮人,大费周章潜入老夫府上,既不劫财也不劫色,竟只是为了给老夫套上这么一个鬼玩意?!
可若套上了,无房中之乐也就罢了,老夫往后咋撒尿拉屎啊?
他吓得脸色一白,忍不住失声大叫:“不、不、不!”
“诸位,有话好好说,何至于此啊!”
“老夫给你们银子还不成?”
“一万两,咋样咋样?”
闻言,廖大翻了个白眼,摆出一副怒气不争的模样,气咻咻地道:“堂堂朱熹后人,竟可口口声声谈那黄白之物?”
“对于程朱理学,我等心神往之!”
“今日冒昧前来,乃是助你悟道啊!”
“好了好了,休要放屁了,乖,好好穿上吧!”
说罢,甩过去一个眼神。
站在朱世济面前的几个壮汉,再不迟疑,死死把他摁住,三两下便把贞操带给套上去了。
朱世济低头一看,整个人的心态都炸了!
这不属于我!!
他忍不住跪在地上,嗷的一声哭了,求饶道:“诸位好汉,求求了,给小人解开吧!”
“何至于如此作贱小人啊?”
然而,廖大一点也没进去,淡淡地道:“想解开啊?”
“一回一万两银子!”
啥?
一万两?
这么黑呐?!
可出于胯下之福,他忙是如小鸡啄米般的点
头,赶紧说道:“好好好,一万两就一万两!”
廖大摇了摇头,说道:“噢,这样啊……”
“一个月之后再说吧!”
“走了!”
说罢,便带着众人转身离去了。
朱世济呆呆的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久久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等过了大半晌,他终于恍然起身,浑浑噩噩出门,府中的下人,也正好药劲过去,随之幽幽转醒了。
一见到他,府中管家面色大急,忙不迭地上前问道:“老爷,府中遭贼了啊!”
“您没事吧?”
朱世济回过神来,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快!”
“赶紧请京中的开锁名匠入府!”
“记住,尤其是善解贞操带之行家,定要重金相请,晓得了吗?!”
啊?
老爷要这门行家干啥?
管家感到一头雾水,却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