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却食不下咽,罗艳荣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最后给人灌了一整瓶老白干才说了实话。
原来是他不争气的爹,欠了高利贷还不上,人家要拿他妹妹抵债。
罗艳荣知道放高利贷的手段,他们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罗艳荣眼珠子一转,拿着戒指去了当铺,然后骗秃顶小炸弹说,这是娄杰锋给的。转脸骗娄杰锋说钻戒丢了,她以为娄杰锋会像以前那样二话不说再给她买一个。
可她也是倒霉,钻戒前脚卖,后脚娄杰锋就知道了。
那晚,娄杰锋把钻戒递给她时,罗艳荣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可以纵容你丢掉,但你卖掉,意义就不同了,蓉蓉,我长得就那么像冤大头吗?”
最后,卖钻戒的账,算在了罗艳荣的头上,卖钻戒的恶劣行为,也算在了她头上。
自此后,罗艳荣手上的钻戒就再也没有丢过。倒不是她长记性了,而是娄杰锋撂下狠话,再丢一次,就断她兄弟一根手指。
娄杰锋知道她的软肋,也相当清楚,板子打在她身上没用,得打在她重要的人身上才管用。
这时,门口好像有推搡的声音。
姜小米被娄家父子架着过来了,在娄杰锋鼓励的注视下,怯生生的敲门。
“婆婆,婆婆。是我,开个门呗。”
门开的那一刻,娄杰锋跟娄天钦快速的闪到了旁边。
“小米啊,快进来。”
姜小米一进去就闻到了水果的香气,这味道比她住的时候好多了。
“婆婆,刚洗完澡啊?我……我那个……”姜小米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罗艳荣拍了拍床垫:“坐。”
罗艳荣这般,姜小米更不好意思了。
她觉得,如果要把娄杰锋教她的番话说出来,跟背叛了罗艳荣一样。
“是你公公叫你来的?”罗艳荣一语道破她的窘状。
姜小米硬着头皮干笑。
“天钦呢?”
“在外面,要他进来吗?”
“不用了,让他在外面待着吧。”罗艳荣忽然笑起来:“小米,还有几天就要跟天钦结婚了,开心吗?”
这叫姜小米怎么说呢?开心跟不开心,好像都不是特别好的答案。
“还行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