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观察观察,有异常再说,我那也有些解毒的药。你就把那儿当成自己的家,不用客气!”
茫然回过神,“好!您真是好人,我要回家拿些衣服,在南大。”
这才想起,钥匙在背包里,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妈的!
到了南大校园,找来个开锁师父弄开门。收拾些衣服鞋袜,拿些钱和书,又跟孙医生回到诊所。
“这钱您一定要收下!”到了里屋我拿出两万块,往他手里塞。
他摆摆手,脸色严肃,“葛正,我是医生,帮你不是为了钱!把钱收起来,以后再说。”
见他态度坚决,只得收起钱。现在像孙医生这样的人少了。
他不图钱图什么,不会是赵坤的同党吧?应该不可能,我身上没有秘密,赵坤没必要设计套我话!他肯定在到处找我,也许在茶楼里漫不经心斟着茶,等我送上门。
吃完饭,喝了两碗鱼汤。诊所附近正好有个移动的营业厅,买个新手机,重新办卡。打给导师问问情况,没事情。本想发条短信给叔父,又怕他担心。这次背着他去找赵坤,他知道了肯定大发雷霆!只要过了这关,以后绝不与赵坤来往!
心中猴抓似的,这关怎么过,身上这毒怎么办?终于明白赵坤为什么先用绝龙符表演茶戏了。绝龙符是个诱饵,他想引出破绝龙符的人,然后用他的手段让那人加入他的探险队伍。而我,注定是他的物色对象。或许李贤也是个诱饵,赵坤先叫私家侦探打听清楚我的一切,查到李贤,然后用绝龙符的伎俩引我上钩,最终猎物仍是叔父。他究竟想让叔父帮他做什么事,处心积虑等了他妈的二十年!
孙医生的老婆和女儿几年前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他没有再娶。我告诉他正在南大读研,他有点意外。孙正今年刚高考完,报了南京医科大,考的分数很高,他很自信。
心内焦灼,身上虽然疲乏却睡不着,躺着坐着都难受。孙正睡完午觉便在柜台前闷声看书。见他聚精会神的模样,我百无聊赖,靠近一瞧——《茅山正一派秘术》,书很新。
想不到他对这个感兴趣。《史记》中记载赵国巫觋多用咒术驱鬼,后来这些咒术被道人所用,渐渐形成了茅山正一派。“这书哪里买的?”
他抬起头,“新街口那大众书局。”
孙医生也在看书,很厚,是本中医专著。
《本草纲目》中将“蛊”解释为一种毒虫,“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孙医生熟悉中医,把留我这里,似乎早看出端倪,有意想治疗这毒,他有这水平吗?那我说是被野狗咬伤的,他肯定知道我在撒谎!
大堂里静悄悄。
院门外,过条马路,是片开阔的田地,种着一片片水稻和蔬菜。天空的阴云厚实沉重,往下压坠,像越来越厚的千层灰布。天色渐渐暗了,不知不觉间黑蒙蒙,仿佛到了傍晚。孙正快步到门口开亮灯,去外面收衣服。没过几分钟,外面“呼呼”一阵响,狂风平地刮来,扫起灰尘乱扬,夹杂碎纸败叶,弥漫天地。我们三人齐动手,忙不迭关紧门窗,街面转瞬不见了人影。狂风像在打头阵,不一会大雨点噼里啪啦砸下,越来越急,转眼功夫,天地间一片茫茫。热了这么多天,终于下雨了。
胸口突然一疼,像被火烧——蛊毒发作!
惨叫一声,痛苦蹲下,倚住墙。
他俩吃一吓,赶紧过来,一人一边把我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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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定了!完了!”半闭眼,紧锁眉头,艰难吐出字。
“快去冰箱里拿鸭蛋!”孙医生边说边给我把脉。
孙正飞速跑去,不一会拿个鸭蛋过来。孙医生迅速剥壳,抠出一块蛋白放到我嘴边,“含嘴里,别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