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房间里鸦雀无声。
她把碗里酒精倒掉,擦干净,又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割破蚕茧,掰开一倒,一条黄灿灿蚕虫掉进碗底。这条蚕虫约两厘米长,通体金黄,只是尾巴处有几条黑色环纹,难怪叫虎尾金蚕。
每次看到这种肉嘟嘟毛绒绒虫子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非常恶心。
这条蚕虫被封了六百多年,此刻呼吸到新鲜空气,渐渐复苏,身子时不时蠕动几下。过一阵,尾巴猛一甩,头一翘。
“快!”王莉一叫,那人赶紧两只手掐紧鹰翅膀,头朝前,屁股对准碗。又过来一人,蹲下身两手握紧两条鹰腿。
王莉小心夹起蚕虫,放到鹰屁股处。蚕虫扭动头,蛆一般四下伸探,探到鹰肛门口,头一扎,扎进去。“咕!”鹰被牢牢掐住,腿被攥紧,嘴张不开,脖颈蚯蚓般狂扭,身体急颤,那人手跟着瑟瑟抖。
我们目瞪口呆!霎时寒毛直竖,冒一背鸡皮疙瘩,好像肚里也有虫子在钻。
这只倒霉的鹰挣扎一阵,终于垂下头,静下来。王莉长长出口气,擦一把额头汗珠,神情舒展,伸手揭开裹在鹰头上的布。
唐老猴过去拿起青花碗,瞧了瞧,又翻过来看看碗底,喜滋滋装进包里。
这鹰中了蛊,眼睛眯耷,头乱摆,像醉了酒。
“嘎——”猛一叫,头一昂,大伙一惊,不由急速后退离它远远。
蛊毒中以金蚕蛊最毒,虎尾金蚕肯定是金蚕中的霸王——这是世界上杀伤力最强的鹰!
骗我说是为了破解鬼血泣,折腾这么久只是为了制蛊害人。妈的,还是上了赵坤的当!
王莉伸出手,轻轻抚摸鹰脑袋、脖子,鹰非常驯服。摸了一阵,她抬起头,看向赵坤。
赵坤头一摆,眼珠一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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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瞥。
王莉看我一眼,抱起鹰对准我——不好!
心忽突一陡,刚想跑,一道黑影闪电般扑来,“啊!”抬胳膊一挡——
胳膊一疼,被啄一口。
“回来!”王莉叫一声,鹰飞回去。
浑身霎时像爬满虫子,一口一口咬噬,肉、骨头,像针扎、刀割……
完了!
“哈哈哈哈……”赵坤仰头狞笑,“金品一,我等了二十年,这次看你答不答应!”
腿一软瘫倒,浑身火辣辣,身体缩成一团,眼睁不开……
一人端起我头,捏开我嘴,一股凉水流进嘴里,腥腥的。费力睁开眼,一人拿着针筒,朝我嘴里喷水。
真想不到会是这种死法,还不如被骷髅拖下水淹死。
“贤侄,你可以放心,你不会死,我还需要你,哈哈!”
赵——坤!
迷迷糊糊,听得一片响动。一个人过来拿下我背包,又在我身上摸了摸,扶起我。微微睁开眼,箱子被抬到一旁,地上现出个洞口。扶我的是郑刚,背包在他肩上。
身上没那么疼了,清醒很多。嘴里不是个味道,一抹,红红的。
“给我喝什么?”弱声问。
“鹰血,能暂时控制蛊毒。”郑刚小声说。
一个个沿台阶下进洞里,又是条窄窄的巷道,走了几分钟,精神渐渐恢复,彻底清醒。前面突然开阔,是个小厅。“在这!”赵坤说。几人立即上前,奋力往外推开一方石墩,洞口缓缓露出来,新鲜的空气呼呼扑面,黑蒙蒙夜空下这伙人像一群鬼魅。
这石墩呈楔形,外边宽里边窄,只能从里面往外推,设计得挺巧妙。
一个个钻出来,站在山地里。王莉拎着鸟笼,唐老猴抱着佛像,喜滋滋摸不停。
“还有几捆炸药?到里面把巷道炸了,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