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符箓,但这里太大,仅凭这点光亮未必能看到。“大家找找有没有符箓之类的,也许刻在墙上!”我大声讲。
时间慢慢过去,郑刚提着应急灯沿墙仔细照一圈,没发现符箓。左右两边墙角,在一人高处各有一口挂起来的大锅,里面的液体应该是油,锅下搁着一米来高的佛像,和外面那个一模一样。
巡了一圈,只发现这两样东西。
要是动了佛像,估计巷道又会被堵死。要是把那锅里的油点着,也许能发现符箓。但明摆着,这个布阵的人就等我们去点,万一这又是陷阱呢!我们像被吓破胆的兔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是惊天霹雳,连喘口气都怕有危险。
也许符箓刻在我们头顶遥不可及的石壁上。
大伙都不吭声,聚到一起,赵坤低头沉思。
“尸体是至阴之物,要破阵,就要用至阳之物克之。”他抬头讲,眼睛里冒出光,“三阳符!”
“对、对!”他身旁几人附和。
三阳符是至阳之符,肯定能克制阴气。
郑刚立即打开背包,取出朱砂黄裱纸砚台和笔。
“谁是童子身?”郑刚抬头问。
男人有至阳之气,男人的血是至阳之物,而童男的血,阳气最足!用童男的血画出的三阳符,威力最盛。
他们转着头互看几眼,嘴角都是苦笑,探寻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
尴尬笑笑,点点头。就猜到是这个结果。走到砚台旁蹲下,用刀刺破中指,用劲挤,血流进砚台,至少有二两。
妈的,真疼。
那个表演茶戏的女孩走来,拿着纱布、胶带,给我包好。
“谢谢,你叫什么?”我问。
“何琳。”她淡淡的微笑很迷人。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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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兑上水和好朱砂,郑刚飞速画出几十张三阳符,分给大家。赵坤拿起两张,贴在桥头,随即盘膝坐定,双手结威灵印,嘴里念念有词,估计念的是五方神咒。他那些徒弟都过去坐定,一起施法,顿时一片嗡嗡唧唧声。
这无尽的骷髅产生的阴气那么盛,也不知这些三阳符有没有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们念完,都站起来。大伙看着桥,憋着脸,没一个吭声,谁都不敢上去。
女人牵着狗到桥边,蹲下来抚摸狗脖子,一指桥面,“虎子,上!”
这狗得到号令,一蹿出去,上桥,撒腿跑,像条黑影,直蹿到对岸。
“好!哈哈哈……”人群立即爆出笑声,有的兴奋得振开双臂挥跳,人人欢欣鼓舞!
“也许点着那油就中计了,妈的!”
“是啊是啊!”
“明朝没有电灯嘛!”
“还要感谢小兄弟的血!”
“哈哈……”
都松口气,气氛骤然活跃,这昏暗空阔的山洞里顿时一片响亮喧哗。
女人喊一声,狗又哧溜溜蹿回来。
“我来试试!”话音一落,刚才那个抱佛像的瘦子走到桥边。也许他想在女人面前表现一下,挽回颜面。
“小心点!”女人对他讲。
瘦子站在桥头,刚要抬脚,“等等”,赵坤拿出一条长绳走去,“你绑在腰上,万一有事我们拉你回来!”
系好绳,郑刚把一盏应急灯放在桥头,“慢点”。瘦子看着桥,深深吸口气,小心迈出一步。他口袋里装着三阳符,应该没事。他低着头迟疑不前,缓缓蹲下,两膝着地,两手按着桥面,慢慢朝前挪步。
他倒有主意,桥面不过米把宽,这样最安全。他心里还是怕的。
看着他一点一点向前,不觉屏住气。眼睛、耳朵、嘴巴,似乎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