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洛阳城的皇宫内,皇帝与众位功臣相拥而坐,赵典道:“来人,把从益州带来的佳酿带上来。”只见那侍郎小心翼翼双手奉上,又有两位宫女为漠帝斟酒,漠帝与众人端起酒便道:“此番汉中一战,多亏诸位鼎力相助,吾才能进了洛阳城,这第一碗酒敬诸位功臣。”说罢,漠帝一饮而尽。未过片刻就“月”了出来,漠帝道:“这是什么破酒怎么这么难喝?”那侍郎吓得不敢言语瘫软在地,赵典自倒酒一碗饮下便也吐了沙木合一身曰:“这哪是美酒,这是马尿!”漠帝下旨立刻砍了这侍郎的头,就在这是宴会刚要平静下来,忽然闯进一莽汉,左右七八个卫士近不了其身。赵典定睛一看,发现是马承。张寒本想去拦,却被马承一把推开。马承揉了揉眼睛便道:“这洛阳殿非同一般,里面既住圣贤,也有奸佞,却无我席位,这样合适吗?”漠帝拍案道:“汝这怪厮不去养马,跑到这来撒什么野?”
马承缓缓走向何达,端起旁边一坛酒便喝了下去,喝罢曰:“我虽为马夫却敢上阵杀敌,我两个弟弟虽为草民也知晓忠义二字,为保你性命一个被乱军杀死,一个变成废人,汝可知?想当初吾念及旧情,带你和你母亲跋山涉水逃往迪化,在这期间我死了多少弟兄汝可知?汉中一战你不顾阻拦硬是要攻城又死了多少弟兄汝可知?”赵典道:“圣上是为吾大汉的百姓着想,汝这匹夫怎可知天子心意?”马承又饮一口道:“吾等在前线舍生忘死,汝与妃嫔打猎嬉戏玩耍,吾可知汝心意?”话说至此漠帝莫不做声,赵太后只得低头不语。赵典又道:“汝本是西洲一匪寇,今得圣上恩惠才封个左将军,如今不思悔改还想上天呼?”马承听罢将酒坛扔向漠帝那酒坛崩碎,坛中之酒溅在赵典、漠帝脸上。马承曰:“汝刘章本为刘炎一庶子,才无八斗,学无五车,不晓通天之理,不懂天子之责!汝赵典本为一酒楼杂役,若不是汝姐贵为皇妃,汝不过是为一鸡鸣狗盗之徒!”马承又拿起一坛酒骂道:“汝这狗皇帝,有何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汝这狗皇帝带领一群狗官能成多大的事?我这马夫做不得,汝这皇帝也做不得!”赵典听不下去,便命禁卫军将其镇压关入死牢。漠帝道:“如此忤逆之徒当斩,斩立决!”何达、符亨等人为其下跪求情,赵典便道:“这厮今日是必死。”赵太后私下便找到漠帝曰:“陛下怎可不念旧日之情也!”漠帝道:“这厮太过跋扈,必死之。”对曰:“马承虽言语过激,可是他却屡次救陛下,还有他那一帮兄弟都是在为陛下效力,如果把他斩了那还有谁肯听陛下的?”漠帝道:“母后有何高见?”赵太后道:“不如把他远离皇城,调往他处。”漠帝道:“那就发配益州。”说罢,漠帝又找来赵典曰:“在半路就让这厮去见先皇。”
第二日,众兄弟来送马承,赵典却挡在路边曰:”他此番去益州,走水路已是早些出发了。“程烁道:”汝这分明是故意!“马承酒醒后已是在船上便道:”去益州为何要坐船?“那船夫道:”这是去越州的船。“马承不自觉的心头一颤,还未等反应过来,便出现了两个拿刀的汉子向马承走来。马承身戴枷锁,行动不便。就在这时忽有大风刮过,船舶摇摆不定,只见一个猛浪众人连船一同被大海吞噬。
等马承醒来,身上的枷锁已去,心中的疑惑还未解开。见一孩童便道:“这时何地?”对曰:“越州。”马承呆头望向此地心想道:“既然来了,只得入乡随俗了。”马承初来此地身无分文,便想找一处人家讨些饭食。可谁知还未走两步,却被三五个衙役围了起来马承心想:“若是贸然动手便会露了身份,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饭。”在县衙内县令周潮道:“汝是何人?为何来此地?”马承道:“草民马承,出海打鱼偶遇风浪才漂落至此。”周潮道:“你这厮休要胡说,吾看你倒像是朝廷流犯。”没说两句便让左右衙役拿下马承,拉至一处渔场命其整日在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