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怀英更聪慧。
司怀傲此刻听了司怀英的话觉得她是来嘲讽自己的,当即面色不悦的看了过去。
“五妹要是有更好的法子不如说一说?”
司怀英浅浅的笑了笑:“这好办,直接告诉母亲便是,何用在这儿浪费时间等着。”
这话说得司怀傲更是不爽了:“那我就等着看五妹的法子能不能奏效了!”
说完司怀傲带着一大群的奴仆撤走,司怀英则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
这种事情她怎么会亲自去说呢,母亲喜欢手足和睦,她才不会做这种不讨喜的事情。
司怀英也没觉得这件事能给嫡姐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说不说都没多大的差别。
不过晚上平定候回来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然后阿姜的禁闭就加了两天。
司家的祠堂不大,上面供奉着近几代的长辈,屋内十分冷清,除了牌位和蜡烛还有上供的东西就没什么了。
往后看空荡荡的一片,大半夜独自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面实属寂寞。
平定候是让她跪着反省抄书的,不过没人守着,阿姜又怎么会乖乖听话,屋内的蒲团都收起来了,阿姜脱了外衣垫在屁股底下就着供桌抄写礼记。
没有凳子没有书桌,只送来了纸笔墨砚,还要让她抄那么多遍,一本就足有三指宽,这种惩罚也是够狠的。
阿姜抄了几句被这祠堂的冷意凉到了手索性扔了毛笔往地上一坐,抄什么书,关死在这里她都不想抄书。
坐下去之后阿姜又伸手在供桌上摸了一个桃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就放到了嘴边咬了下去。
想来这些长辈们应该不建议晚辈吃他们一个桃子。
阿姜三两口把桃子啃成了一个桃核往供桌下一扔然后继续下一个香蕉,吃着吃着她就倒在了地上,还是躺着更舒服。
香蕉啃了一半,肚子还是空的,幸好中午溜出去吃了个午饭,不然有点扛不住。
这时旁边一侧的窗户被轻轻推开,细微的声响阿姜听见了也没去关注。
但窗户旁的人却压着声音喊她:“世子,世子……”
阿姜扭头看去,是个穿着翠色衣衫身材瘦小的少年,是她爹院子里的小奴。
少年长得斯文,抬手唤她见她不动就着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