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摩擦,只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引得薛睿文十分不自在,他想要把手臂抽回来。
借着夜色掩饰,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我自己来。”薛睿文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折磨,原本蚊子咬一下不是多大的事情,但现在他很煎熬。
“嗯。”阿姜把药膏递到了他的手里。
看了会儿星星,慢慢的睡意回来了,阿姜让薛睿文回家去不用在这儿守着。
薛睿文还是不太放心,来了一个孙勇谁知道还会不会来别的什么人呢,村子里这样坏心眼的可不止孙勇一个。
“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不好好休息,明天怎么干活。”阿姜直接推了薛睿文的背,薛睿文整个身体都僵硬着被推走了几步。
他是不放心的,但还是被阿姜说回家去了。
阿姜返回去的时候徐巧兰也醒了,不知道她醒了有多久,见旁边没人,她不敢睡了,周围又都黑漆漆的,她也不敢起来寻找阿姜。
这样的情况下她很难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于是徐巧兰就自己吓了自己,在凉席上缩成了一团。
“你去哪里了?”
见阿姜回来,徐巧兰赶紧问着,理智也在慢慢回笼。
“刚才听见有狗叫去看了看。”阿姜很自然的解释着。
徐巧兰又是钦佩的目光看着她:“你胆子真大,敢自己一个人去看。”
要换成她一个人都要被吓死了,更别说去查看情况了。
“又没人怕什么。”阿姜淡淡说着躺了下去。
刚躺下就听见了徐巧兰说她想上厕所,或许是被吓出的生理反应吧,尽管很不好意思,但她还是想去。
这样的情况下徐巧兰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去的,她不好意思的原因是想让阿姜陪她。
阿姜想到了厕所的某人,刚才把孙勇扔厕所里或许不是个好的做法。
“厕所太黑又太远,我怕你不小心踩错地方,还是去草丛里解决吧。”
阿姜很自然的跟徐巧兰说了句。
徐巧兰也是不想走那么远去上厕所的,所以她点头同意了。
反正大晚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又都是女孩子,这也没什么。
然后徐巧兰就去了旁边的草丛快速解决了生理反应。
有人陪着,徐巧兰躺下之后又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露天席地的睡觉天亮了也很快就醒了,阿姜睁开眼时还看了个日出。
守夜的时间过了,阿姜推醒了旁边的徐巧兰两人收拾了东西回知青点去洗漱。
吃过早饭就已经是大太阳了,又是一天的辛苦劳作。
来到晒谷场干活的人们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第一个进去的人一声惊呼招来了晒谷场的村民。
厕所里昏倒的孙勇才被发现了,都没人想把他拖出来,因为太恶心了。
但不把孙勇拖出来就不能解决生理需求。
据说把孙勇拖出来的那个男人都快吐了,虽然用农家肥施肥习惯了,但这种情况是不一样的。
关于孙勇为什么会出现在晒谷场的厕所里也没人往女知青身上猜去,大多都是觉得孙勇手脚不干净想要偷稻谷。
至于为什么会倒在厕所里,这谁知道呢,他身上又没伤,把他拖出来之后他像是刚刚睡醒一样。
只能说孙勇是个品味独特的奇葩。
孙勇醒来之后也没有什么昨天晚上的记忆,他只记得他来蹲守女知青的,就在要成功的时候失去了知觉。
回到家之后孙勇反复思考了这件事,他发现很玄乎,原因还在那个女知青身上。
孙勇被吓得也不敢再往阿姜身上打主意了。
收稻谷的活儿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