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徐财吓得下跪磕头了,就这样一个人物,村里敢去招惹的还真没有,便是在村里向来豪横的徐财都要等他走了才对她家动手,可见那位孟少爷在村里人心中的地位。
听了徐有怀的话,那徐大民也是出了一头汗,他光顾着编瞎话,却忘了还有这茬,他只好连忙改口道:“回族老,回族老的话,是小的记错了,不是半个月前,不是半个月,是在两个月前……”
“你又放屁!”
这回徐大民的话还是没有讲完,徐有怀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用接近怒吼的声音喊道:“两个月前沈氏饿得都只剩下一把骨头,拿什么力气与你偷情?!”
这……
徐大民面露难色,当真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连饭都吃不饱了谁还会想偷情?偷吃的还差不多!
见徐大民说不出话来,徐有怀冷哼一声,又朝剩下两兄弟问去,他说道:“你说那小方氏是你们打的,怎么打的?打了几棍子?都打在什么地方了?她肩膀上那分明是个脚印,又是怎么回事?”
真办起事情来,这徐有怀也是一点不含糊,也难怪他能带着一家人走到今天这种地位,倒是有几分能力。
被这连珠炮一样的问题一问,那两位号称是打捉奸人的兄弟,明明小方氏是在院子里打滚,可他们却连院子都没有进去,又见大哥瞎编的话每次连说完的机会都没有,更加瑟瑟地站在一边,唯唯诺诺半不出个什么来。
不过问几句话都答不上来,这事情的真伪哪里还要更细致的追究?这下便是族长徐令公的脸皮再厚,也不好再睁眼说瞎话,于是说道:“既然沈氏没有犯淫之罪,那也不必将其休弃,可说起来她家那些东西,到底是姓徐的不是姓沈的,总不能任由她这样糟蹋吧?”
“那是我弟弟!”徐财又趁机喊了一嗓子,说道:“那就是我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