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不留神再次绽放笑容的休言,再次反应过来,开口骂道:
“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家妻子,谁又可以作证?”
“天地可证,日月可证,此金兑城人人人皆可证。”
“好了,别压我了,让我起来。”
总算反应过来的夜行陆慌忙起身,不想刚起身的夜行陆被休言直接一脚踹出,果断反应的夜行陆一把抓住休言的脚二人一同落入小溪中。
片刻,重新从溪水中站起来的二人,看着彼此眼里再无其他,重返桥上的二人夜行陆本打算运气烘干衣物却被休言阻止,休言靠在夜行陆的肩膀上,开口道:
“陆陆,陪我坐一会儿,不久便要日落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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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二人便彼此依偎着,静静的等待着日落,明明已经看过千百遍的金兑城。这一日明明一如既往,却又不大相同,说不上来。
躲在暗处的蛮,看着休言的一顿迷糊操作,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头,开口道:
“师傅不愧是师傅,蛮完全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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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金兑城万里之外的易清丰手中洛水,河图同时出现,直接起身,露出笑容,开怀大笑道:
“恰到好处,恰到好处,我先行一步。你们随后再到便好。”
“夫君,你这是找打啊。”
“哈哈,挨的值。”
话毕,施展纵地金光的易清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在看犀牛背上,谢温氲疑惑道:
“姐姐,相公干嘛去了?”
“他给自己找麻烦去了。”
“为啥啊?”
“因为他欠别人的。”
听见花月羞开口的谢温氲,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上辈子相公到底欠了多少恩情,这辈子,这么忙碌。”
“哎~。”
好奇的武进忍不住开口问道:
“易道长干嘛去了?”
花月羞没有开口,柳垂絮便已经接话道:
“我感觉我上了贼船。”
武进直接哈哈大笑道:
“那我们不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武进旁边儿的秦桑脸上挂不住了,直接拧着武进开口骂道:
“话能这么说嘛?蚂蚱多难听,应该是一条船上的蝴蝶。”
“好像也不差不多啊。”
武进挠头开口道。
花月羞没有理会,继续看着星图。
兵武则慢慢开口道:
“金兑城,大兄,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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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路狂奔的易清丰,化为一道黑光在日未落之前便到的金兑城外,感受着肃杀的气息还打了个哆嗦,向城墙之上的兵胜传了一道神念,便直接入了城。
看着此时虽不算繁华却也并不萧条的金兑城,手中掐算不停,一步数十丈的前行,终于找到了一条回夜家的大街,然后直接手中一搓,将书案摆下,前边放了两张椅子,挂起旗子,两面旗子,两面旗上分别写道:
“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神算。”
“仙有灾,人有难,需听清风语。”
摆置妥当,便拿出老爷椅,靠在椅上,两条腿搭在桌上,闭目等着,还时不时的摇晃着老爷椅。
再说另一头,盘坐在城墙上的兵胜,远远的便感知到了易清丰的到来,原本打算出手之际这时一段神念传来道:
“兵胜,我与兵武同行,先一步赶来,兵武随后便到,具体情况他会说明。”
听到神念中的话,兵胜难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