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怕了,斯槐,你也别怕。”时妍可安慰道。
在孟诗然的刀刺过来的那一瞬间,季斯槐伸手去握,时妍可说不怕那是假的。
“快,快把人给带走。”警察慌忙的道。
他抓过不少的犯人,有那种亡命天涯的人,对于这种人,他们往往是不惜一切代价去做他们心里想做的事情。
等警察把孟诗然打晕了带走后,警察局局长道:“今天是我们的失误,以后不会了。”
说着歉意的离开了机场。
警察带着孟诗然离开后,时妍可和季斯槐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长衫的僧人,离近了看,眉眼间似乎还和时妍可有些相像。
时妍可虽然没有见过陆承安,也就是她血缘上的父亲长什么样,但一看,时妍可就知道是他。
可能这就是父女之间的联系吧。
时妍可和季斯槐在打量陆承安的同时,陆承安也在打量着时妍可。
机场里面这么多人,陆承安一眼就看到了时妍可,尘封已久的记忆立刻涌现在他的脑海里面。
他看不到那个女子的模样,只知道是一位极其温柔的人,过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知道她长什么样,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阿弥陀佛,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陆承安注视时妍可的眼睛,这是他的女儿,他和时简的女儿,一想,他的心就格外的激动。
此时时妍可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握着季斯槐的手也有些用力。
时华荣和苏芷一下子就看出了时妍可的不正常,时景胜心里也有个大胆的猜测,眼前的这位僧人,是时妍可的亲生父亲。
“妍可?”时华荣喊了一声时妍可,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外公外婆,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季斯槐见时妍可没有话说,大胆的替她说了。
因为季斯槐知道亲生父亲这个事情一直在时妍可的心里,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越早拔出来越好。
被孟诗然这一闹,时华荣和苏芷的飞机已经误机了,也赶不上了,也就同意了季斯槐说的话。
就这样,季斯槐,时妍可他们去了机场旁边的一个茶馆,私密性很好,路上的时候,季斯槐约了陆家人。
这个事情该做一个了解了。
陆家人没有让季斯槐和时妍可他们等太久,几乎是时妍可他们刚刚落座,陆家人就来了,而且是一大家子都来了。
“承安!”陆承钰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时妍可身旁的陆承安,也就只有时妍可能让他从庙里面出来了。
“阿弥陀佛,陆施主!”陆承安的语气很淡。
来的路上,时景胜就小声的把事情的经过和时华荣他们说了,现在时华荣看着眼前的僧人,想着的是她的女儿时简,真想给他几巴掌,给自己的女儿报仇解恨。
“既然人都来齐了,也该做一个了解了,说说吧,你和我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经过深思熟虑,时华荣还是问了出来。
他想看看他女儿在Y国究竟和这个男人发生了什么。
陆承安的眼睛看着杯子里面的茶水,注视着杯子里面倒映的自己,双手合在一起,眼睛慢慢的闭在一起,陷入了最深处的回忆。
“那是一个冬天,Y国!”
————
Y国的冬天格外的冷,天已经黑了,空中飘着小雪,冷的人只想缩在被子里面取暖。
时简也一样,所以她一下课,就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面。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大姨妈突然造访,不得已她要先去了一趟厕所。
“简,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时简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太冷了,她感觉自己的手已经快没有知觉了。
拉开厕所隔间门的时候,时简差点喊了出来,因为里面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