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抬眼正好看到季斯槐紧皱的眉头,下意识的伸手把他抚平。
丝毫没有季斯槐的忧愁,淡笑道:“不笑,难道我还哭吗?他们随便说说,我又不会少些什么,而且我知道过几天后会反转的,现在倒不如当一吃瓜群众,看看大家的脑洞。”
季斯槐捉住时妍可柔如无骨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行,你说的对,这没什么好生气的。”还是时妍可想的开。
但不管怎么说,季斯槐还是看不得网上的人这样评论时妍可,然而这个又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只有把孟诗然流产的事情被更多的人注意,谈论,到最后才能在网上掀起巨大的波浪,最后才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孟诗然的嘴脸。
两天后,医院的病床上。
孟诗然没有任何生机的躺在病床上,她的肤色似乎和床单的白色融为一体了,白的丝毫没有气色,一眼望去,只能看到她头发的黑,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斯伟和时景胜两人各自坐在在单人沙发上,等待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醒过来,季斯伟的眼神里面是藏不住的恨意。
孩子,他对于孩子还是有期待的,就在这孟诗然一进一出之间,没了。
生命,还真的是脆弱。
而时景胜不同,他对于床上昏迷的人只有怜悯,当然还有就是对整件事情的担忧,孟诗然的流产究竟和时妍可有没有关系。
关于这件事情,他不是没有去问过时妍可,时妍可只是镇静的和他说,不是她做的,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时景胜心里想相信时妍可的品行,不过事情的“事实”摆在这里,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时妍可的话。
现在他就等着孟诗然醒,想听她亲口说。
不得不说孟诗然这次对自己也是真的狠,为了伤时妍可一千,她也自损了八百,孩子流掉是小,伤身是真的,这次之后,她是真的不能生孩子了,以后都失去了做妈妈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窗外的阳光慢慢的移动着,渐渐的落在了窗户的最中间,洒在了窗户边上的桌上上。
病床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漆黑而茫然的眼珠动了动,手下意识的摸过自己的肚子,想动,却发现身上格外的疼,特别是下腹,仿佛经历过破碎重组一样,疼的她不自觉的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发出了小声的声响。
也正是这个声响,吸引了病房里面另外两人的动静,时景胜是最先发现的,三步两步的走到床边,坐到孟诗然的床边,一双清澈的眼神注视着孟诗然。
“诗然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时景胜动了动嘴,想问的是她流产的经过是什么,话都到嘴边了,却还是强忍着好奇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关心她的话。
也正是时景胜这一来一问的时间,事情的经过已经在孟诗然的脑子里面过了一遍,此刻正是她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对着时景胜挤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然后摇了摇头,嗓子哑到了极致,“没什么事。”
季斯伟走过来看到的就是孟诗然苍白的笑,责怪的目光变的有些心疼了,问道:“是时妍可把你推下去的?”
他的这话一出,病房里面安静的可怕,两人都在等着孟诗然的回答。
时景胜一双干净的眸子注视着孟诗然,想最先从她的口中知道这个事情的答案,希望和他心里想的一样。
孟诗然的流产和时妍可没有关系。
孟诗然一双漆黑的眼珠动了动,思考了半天,没有说话。
她这就是默认了,是时妍可把她推下去的,从而害的她流产。
闻言,季斯伟的两个手都被他自己捏的咯咯作响,语气里面都是不满,“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了,你可是她的表妹,这时妍可的心可真黑。”
时景胜等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立马脱口而出,“原因呢?”她从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