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不可理喻,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脑子抽了,怎么会娶你呢?”
季斯槐边往楼上走,边抱怨道。
这些话都一字不差的落在了时妍可的耳中。
她做不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里很难受,最柔软的地方像是一根针扎在那里,拔不出来。
但她能怎么办,她不想和季斯槐好好的相处吗?不想好好的过日子吗?
季斯槐不配合,她只能这样,强势。
这个时候时妍可发现,家庭权利在她手上还不错。
要是季斯槐以前没有和保镖这么说过,今天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季斯槐答应去医院。
最后,季斯槐是掐着点下楼的,吊儿郎当的看着时妍可一眼。
“走啊,你不是说要去医院吗?反正也没有用,你不信,那就去浪费时间好了。”
时妍可一个人坐在下面冷静了十分钟,又恢复了刚刚那个温婉的时妍可。
季斯槐的阴阳怪气,时妍可没有放在心上,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等着季斯槐恢复记忆后,在和他好好的算算账。
她自己安慰自己,现在的季斯槐就是脑子抽了,神志不清,她不能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对着季斯槐笑了笑,还帮季斯槐把大衣的扣子扣好,道:“好了,别生气了,不管有没有用,我们去试试看,有用不是更好吗?没用的话,我们慢慢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好的,外面冷,把衣服穿好。”
“我告诉你,时妍可,打个巴掌在给个枣吃,这样的事情我不认。”季斯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说完后,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时妍可看着季斯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默默的跟了上去。
能怎么办?老公失忆了,她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车子里面的徐州和七七已经久等了,见季斯槐坐在了车子里面,两人的心才安稳的放在了身体里面。
别说时妍可不习惯这样的季斯槐,就是七七和徐州也是,现在的季斯槐和失忆前的季斯槐完全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