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槐听到医生的话后,人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这说走就走了,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时妍可看着季斯槐的有些苍白的脸颊,悄悄的换了和季斯槐牵手的方式,变成了十指相扣,努力做到重合,指缝间不留一点的距离。
此时此刻,她非常庆幸刚刚在电影院的时候,她让季斯槐来医院了,要不然的话,以她对季斯槐的了解,时妍可知道他会后悔的。
季斯槐低头,正好对上时妍可担忧的目光,道:“妍可,我没事。”
他只是在想,明明中午的时候才见过季伯言,就是那个时候他的身体不好,也不是这种一被气就去了的人,季伯言这去的有些奇怪。
“嗯,我陪着你。”时妍可乖巧的道。
她知道季斯槐在季家的时候,季伯言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亲人,虽然季伯言是有目的的,但这并不影响季斯槐心里对季伯言的感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手术室门口已经哭成一片了,各种各样的哭声夹杂在一起,低沉的气压在周围形成。
时妍可看着手术室门口伤心的众人,不知道有几个是真心为季伯言的死伤心的,很多人都是因为他的财产,但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同时也感觉到了人的生命真的是脆弱的,明明今天还见到的人,以后就在也见不到了。
想着,她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季斯槐,她想和季斯槐好好的,平安的在一起几十年。
季斯伟还想质问是不是医生的水平不够,但一看这个医生是他们季家的主治医生,水平是在哪里摆着的,质问的话在嘴边说不出来了。
季斯槐已经和季家没有关系了,所以季伯言选陵园,火化的事情都用不到他插手,季嘉毅和季斯伟会弄的好好的。
离开医院前,季斯槐去见了季伯言的主治医生,了解了些情况,出去后就让徐州找人盯着季家的人,看看谁有害季伯言的可能。
要是说季氏现在还在他季斯槐手里的话,季斯槐会怀疑是季斯伟做的,但从今天季斯伟赶来时候迷茫的情绪,猜测和他的可能性不大。
其他人的话,季斯槐还没有头绪,但季伯言就这样去了,总觉得很奇怪,要是之前他生病真的很严重的话,季嘉毅不可能不带他来医院的。
季嘉毅这个人,他血缘上的父亲,季斯槐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为人混蛋,看重自己的利益,但不得不承认,他对季伯言这个父亲是孝顺的。
时妍可一见季斯槐出来后,就连忙小跑过去拉季斯槐的手,关心的道:“问出点什么了吗?”
季斯槐摇摇头,“没有把季老爷子救回来,医生也很自责,他说手术的时候,他是有信心的,但手术过半的时候,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没有生命特征了,抢救也不行,最后就走了。”
让徐州去查也不知道从谁开始查起,傅思元,沈韵清,季斯伟,还有季家不少的佣人,查起来谈何容易。
时妍可听着季斯槐平静的语气,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道:“你头低一点,我有话和你说。”
季斯槐想着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时妍可想和他说什么小秘密,想着的时候,还是低下了头。
时妍可往季斯槐耳边靠,手挡在嘴边,小声的道:“斯槐,我有个试探出坏人的办法,我们可这样……,然后在……”
说完之后,时妍可稍微一转头就对上了季斯槐亮晶晶的眸子,道:“这个方法唯一不好的就是试探的人比较少,所以当务之急是先确定最可能是坏人的那个人,或者是缩小范围。”
季斯槐听到时妍可和他说的话,手忍不住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夸奖道:“我太太真的是个小机灵鬼。”
时妍可嘿嘿嘿两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