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贴到季斯槐身上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全身上下都僵硬在季斯槐的怀里。
任季斯槐的唇舌温柔的而入,勾着她的。
时妍可浓翘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半晌后,才抬手去拥抱他,开始回应他的热情。
房间里面有些冷,随着风和雨拍打着巨大的落地窗,时妍可感受不到冷意,全身都被季斯槐牵动着,吻了接近半个小时。
季斯槐的额头低着时妍可的额头,嗓音有些沙哑,混合着滚烫的气息,“妍可,我真的好爱你,而我又是幸运的,你也爱我。”
爱这个字,是世间最沉重的一字,而好爱,比爱更为沉重。
时妍可感觉胸口的心脏此时有些喘不过来气,上辈子季斯槐是有多爱她,才会在她死后,为她报仇,而最后也甘愿去赴死。
他为自己报仇的那段时间,心里是多么的孤独,一天天的时间是多么的难熬。
时妍可不敢想象。
这辈子她时妍可就是欠季斯槐的,永远都还不清,指尖下意识的拽住季斯槐的领带,红唇微张,“季斯槐,我比你想象的更加爱你。”所以,心里对她多点安全感。
季斯槐用力的手臂把时妍可抱在怀里,俊美的脸庞与她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人的真实。
他这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中,爸不疼,妈不爱,是个没人在意的私生子,而时妍可是在意他的。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很久,拍打着窗户,一下又一下,时妍可额头朝下地压在书桌前,露出光洁的背部,腰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外面闪现雷电,背部的蝴蝶骨格外的明显。
这一切的一切都落在了她身后的季斯槐眼里,俯身靠近时妍可,带着沉重的气息道:“老流氓,我老吗?”
时妍可的脑子一片空白,突然听到季斯槐说的老流氓,回忆了好久才想到是她发给季斯槐的。
怪不得时妍可觉得今晚的季斯槐有些不一样,难道是因为她随便说的一句话,身后的季斯槐还在用力,时妍可的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艰难的道:“不,不老。”
季斯槐低着头,窗外的闪电照在他俊美的侧脸上,两人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妍可,叫出来,我想听。”
时妍可紧紧的咬住她的下唇,似乎有些血的腥味在嘴巴里面散开,还是不愿意叫。
她的手指蜷曲着握住她画图的稿纸,过了许久,才乱着呼吸,道:“季斯槐,你混蛋!”
“嗯,混蛋,就对你混蛋!”
话音一落,季斯槐的嘴角微微的向上勾起,到达一定好看的弧度,手掌滑落在时妍可的腰间,抱着她往前面的大床走去,两人都陷入在柔软的棉被里面,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被子的闷热和季斯槐的体温,让时妍可感觉了欲生欲死的,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妍可窝在棉被里面,白皙的手指放在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摸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半晌后,她抬起眼睑,视线几乎模糊的看向季斯槐将用完的东西拿东西包住放在了垃圾桶里面,低声道:“季斯槐,我饿了。”
季斯槐转过身来,骨节分明的去擦她眼角的泪水,嗓音比平时还要低很多,“对不起,我刚刚有些过分你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时妍可任凭季斯槐替她擦去眼角的眼泪,道:“吃面吧,面做的快。”
“好,那就吃面,正好家里还有马阿姨熬的鸡汤。”季斯槐的手在时妍可的脸上抚了一下又一下。
见时妍可点头,才起身去了楼下的厨房。
季斯槐离开后,时妍可随意的找了一件季斯槐的衬衫套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