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的手连忙制止了季斯槐,害羞的道:“我,我自己来。”
说完,时妍可一把把季斯槐推到旁边去,拿这那可怜的睡衣往浴室里面走去。
顺便洗了个澡,然后她看着手里的睡衣,这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反正等会都是要脱的。
想着,还是季斯槐那该死的恶趣味在作乱。
大红吊带,布料少的只有二两,时妍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才意外的发现身上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该遮的地方那是一点都没有遮,反而还若隐若现。
想着,时妍可都没有勇气把身上的衣服穿出去了,而门外的季斯槐已经在隔壁洗完澡回来了,敲了敲浴室的门,问道:“妍可,换好了就快出来,反正你身上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看过。”
浴室里面的时妍可想着季斯槐说的也有道理,认命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而门外的季斯槐只是随意的穿了个短裤,露出坚硬的八块腹肌,季斯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在时妍可的身上停留,然后直接把时妍可抵在了墙上,在她耳边低语,“老婆,这这样穿真好看,勾人的小妖精。”
他不敢在看了,怕自己鼻血会流出来。
时妍可的脸红的都能滴血,迎接这季斯槐暴风雨般的热吻。
都说小别胜新婚,时妍可和季斯槐这是体会到了。
很快,房间里面听不到其他的杂音了,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时妍可在这场湿漉漉的暴风雨中,似乎快被人困死在这张床上,纤细的手紧紧的抱住身前的男人。
细细的用牙齿描绘着他的喉结,直到那个地方被咬出深一点或浅一点的痕迹,时妍可才换个地方,抒发这身体的欲望。
今晚两人没有说别的话,时妍可的耳边就是季斯槐说的一句又一句的我爱你。
而时妍可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用一个又一个的吻来回应他的热烈。
季斯槐就像是沉睡在深林中的狮子,慵懒又充满着威胁,引诱者时妍可一步步向前,偶尔鼓励两下……
窗外的暴风雨越发的猛烈,大有冲破窗户的意思,像极了季斯槐心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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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阵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时妍可,抬起胳膊摸索过来,发现是程晗颖的电话,她清了清嗓子,接通。
那边程晗颖的声音传来,带着些哭声,“妍可,你现在在家吗?我想去找你。”
时妍可一听程晗颖的声音就不太对,立马道:“在家,开车慢点。”
挂完电话后,时妍可把手机放到床边,往旁边摸摸,床上已经没有季斯槐的温度了,想来也是,都这个点了,季斯槐早就公司了。
时妍可在床上墨迹了会,想着等会程晗颖还要来找她,就慢慢的起身,穿衣服,洗漱。
浑身都疼,时妍可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句季斯槐,狗男人。
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要是天天这样,时妍可都怀疑她哪天要被季斯槐弄死在床上了。
时妍可想去挤牙膏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电动牙刷上面已经被挤好牙膏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季斯槐帮的她。
抬头看镜子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个便利贴,上面写着,“老婆,我去公司了,牙膏已经给你挤好了,早饭也放到冰箱里面了,你热一热就可以吃,另外,中午就不要等你亲爱的老公回来吃饭了,打电话让马阿姨来给你做午饭就好,亲爱的老婆,我们晚上见。”
时妍可边刷牙边看着手边的便利贴,上面是季斯槐的字迹,不禁轻笑一声,一到白天,季斯槐又恢复了那个体贴的老公,连牙膏都给她挤好。
冰箱里面果然如季斯槐在便利贴上说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