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昕朝着欧阳修说道。
“官家!臣愿意担此差事!”
欧阳修激动地拜道。
“欧阳侍郎可还有别的事情?”
按理说,欧阳修得到应允之后也该退下了,但反而却没有走。
“官家!臣为了今日的奏对可是想了一整夜,到现在都还滴水未沾呢?”
欧阳修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哈哈哈哈!朕就喜欢卿这真性情,来人,让御膳房给卿准备一桌酒席。”
赵昕笑道。
......
延福宫内,赵昕正在频频劝酒,几杯极品醉天堂下肚后,欧阳修已经有些醉了,他大量赵昕一言,有些醉醺醺的说道:“官家!臣近来有一事不解!”
“欧阳侍郎有何不解,不妨同朕直说,朕自然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赵昕好奇道,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他倒想听听欧阳修醉酒后会同他说上什么。
欧阳修半眯半睁着眼,说道:“官家!昔年范公为相时,朝政清明,财政富裕,后来遭小人暗算,诬陷臣等为朋党,好在先帝昔才,将我等外贬为官,今官家登基不足两年,常常有开新政之举,臣不解的是,官家为何不直接任用范公为相,反而任用了先前因勾结后宫的文彦博。”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公至今壮志未酬,臣为他名不平啊!”
欧阳修忽然老泪纵横的说道。
“怀吉,欧阳侍郎喝多了,你亲自送他回府!”
赵昕不动声色的说道。
“诺!”
梁怀吉当下领着两个宦官将欧阳修搀扶下去。
“官家!臣没醉!臣之言都是发自肺腑啊!”
欧阳修晃晃悠悠的,朝着赵昕说道。
赵昕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在心下想,欧阳修刚才所言,用不用范仲淹为相,赵昕也是左右为难,眼下武将集团才刚刚崛起,还没有到和文官集团平起平坐的时候,如果任用实干派的范仲淹为相,只怕赵昕很多想法都很难实现。
“吴奎!欧阳侍郎今儿个喝多了,有些语无伦次,他刚才说了什么,朕一句都没听清楚!你听清了吗?”
赵昕盯着侍立在一旁的起居注吴奎说道。
吴奎看了一眼赵昕深邃的眼神,打了一个冷颤,忙说道:“请官家治罪!臣刚才被亭外的景色所吸引,以至于欧阳侍郎说的什么,臣一句都没听清楚!”
“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