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气氛十分压抑,宁汐月给萧瑾夹了菜,还亲自倒了茶水。
然而她此刻对他越温柔,萧瑾越生气,他沉默地看着面前被夹满菜的碗,眼底有嫉妒的火焰在疯狂乱窜,理智瞬间就被灼烧殆尽。
他上前直接将宁汐月抱起,进了屋内,将门突然关上,将追上来的崔阿杏堵在门外。
将宁汐月扔在床榻上,他便欺身而上,企图去亲吻她的唇:“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谁是你的夫君!”
在他暴怒之时,去反抗是不明智的,宁汐月闭上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萧瑾垂眸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地想起曾经被他软禁两年的宁汐月,她也是这般,看似不反抗,实则内心对他恨到了极致。
放在她耳旁的手收紧五指,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转而用手轻抚她的脸颊。
“小七,你眼中只许有你的夫君。”萧瑾温声道,“不准理会别的男人。”
他的语气虽然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宁汐月缓缓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问道:“阿瑾可曾信过我?我说了,他只是路过,我跟他打招呼,如此而已。”
阿瑾可曾信过我?
这句话仿佛定住了萧瑾的身形,他低头看着她那双清冷澄澈的眸子,如被浇了桶冷水,瞬间清醒。
曾经他在她面前,将一个与她搭讪的男子废了手脚,最终nue杀,那时她就问过同样的话。
那时的他,觉得她不过是在掩饰自己不爱他的真实心意,所以不顾反对霸道地当众亲吻了她,宣示主权。
犹记得她被亲完时,那种羞愤欲死,以及怨恨的眼神。
“好。”他缓缓从回忆中回过神,“我信你说的。”
他翻身起来,踉跄着走到门口,侧目看了眼她,很快便转身离开。
“姑娘!”崔阿杏惊呼着跑进来,“你没事吧?”
“没事。”宁汐月起身,总算是松了口气,“萧瑾走了吗?”
“大人走了。”崔阿杏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扶起她,“姑娘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哪有好人家的妻子大白天就被这样羞辱的?
“这怎么是委屈?”宁汐月淡淡道,“才成婚,互相舍不得也是正常。”
崔阿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总觉得她说话的样子并非是新婚夫妻的娇羞,而是无尽的冷漠。
因此,夜色降下来时,崔阿杏执意要跟着宁汐月回萧府,生怕她再受欺负。
宁汐月也没有拒绝,毕竟今晚萧瑾还不知会如何闹,她不愿与他独处。
刚回到萧府,就看到隔壁院子有御医和小厮进进出出,看起来十分忙碌的样子。
瞧见白弦正在跟御医说话,宁汐月便等他说完才问:“这是怎么了?”
白弦面色不佳,冷声道:“大人受了伤。”
“哦,那你们好好照顾他。”宁汐月从大门外就开始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让他好好休息。”
大越谁能伤得了萧瑾?估摸着是蹭破了些皮,因为他的身份,御医才会如此紧张。
她推开院门就打算回去休息。
见她如此冷淡,白弦不由得愤怒:“大人他可是为夫人受得伤,夫人就如此冷漠?”
“为我?”宁汐月诧异,“你把话说清楚,怎么为我受伤?”
下午那会儿人不是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受伤?
白弦当下将萧瑾卸力伤到自己一事告知她,还道:“大人怕你内疚,不准属下告诉你,可夫人也不能如此完全不关心!”
宁汐月怔怔地听完白弦对她的控诉,问身旁的御医:“大人伤的重吗?”
“很重。”御医叹了口气,“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