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戳穿之后，他们彩云轩的生意比之前不知道要差了多少倍。
当然，之前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是完完全全没有生意了。
没有声音就代表着没有银子。
她再没有能力养那么多可怜的孩子了！
姜姒嗤笑一声：“原来，范妈妈还记得我呀？”
范妈妈脸上的尴尬神色愈加明显。
“对不住，当初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也是为了养那么一大家子人！”
“行了，我也让你享受一段时间的快活日子了！甚至让你们彩云轩一举成名，只不过你们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再一次落到如此地位罢了！”
范妈妈悔啊！
都怪那丫头。
早就说过不能摘下面纱，不能摘下面纱！
如果把面纱摘了下来，别人一定会认出来，她不是真正的羽儿姑娘的。
可是那丫头被彩云轩的一位客人迷住了，压根忘记了她千嘱咐万嘱咐的话。
在那个客人的花言巧语之下，这丫头不仅摘下了面纱，甚至还被人迷得三荤五道的，发生了关系。
无媒苟合，实在丢人！
她这彩云轩，竟是被那死丫头当成青楼一样的地方了！
而那一夜过后，来来往往的客人都知道彩云轩的羽儿姑娘姿色淡淡，完全没有百花会时的惊艳与灵气。
最重要的是，原先，这一朵被范妈妈百般遮掩的娇花已经成了一朵零落在地的花儿，被人摘了之后，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再也没有价值了。
而且，那
丫头宁愿去当一个见不到光的外室，都不愿意继续留在彩玉轩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造孽，真是造孽啊！
听到姜姒的话，范妈妈脸上满满都是羞愧神色。
“姑娘，你救救我，救救我们彩云轩，救救这些可怜的孩子们！”
范妈妈忽然攥住姜姒的裙摆，眼泪瞬间便掉落了下来。
今日，彩云轩的租期就到了。
而她根本拿不出银子交付新一轮的房租。
若是拿不出银子，那他们肯定会被房东赶出去的。
到时候，没地方住，怕不是要流落街头，那些孩子岂不是会变成乞儿吗？
范妈妈越想脸色越是惨白。
姜姒似笑非笑：“我已经帮了你第一次，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第二次？”
“何况，当初你把我抓来彩云轩，那手段可是一点都不光明磊落！若不是我聪慧，你怕是还想痛打我一顿，让我心甘情愿地呆在彩云轩！”
心里头那些灰暗的心思被挑明，范妈妈脸上一片死寂。
她吞了吞口水，以手握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之中闪现。
下一秒，她抬头 看到姜姒似笑非笑的双眼。
在她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好像一切阴暗的念头都无从逃避，完完全全地展露了出来，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范妈妈无比懊恼，甚至又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她失败了第一次，让她跑了第一次，可第二次没准能把她彻底禁锢在这儿。
何况，她先前自己透露过，她
身份不一般。
之前也有几个衣着华丽的人前来看羽儿姑娘，行为怪异，没准就是为了证实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羽儿姑娘。
如果自己真的把她留下来，那么想来她也不敢声张。
还有她身边那两个丫头。
不过是丫头而已，姿色竟然比彩云轩许多姑娘都要高。
如若这主仆三人都留了下来，凭着这女子的姿色与嗓音，再加上她的手段，这彩云轩何愁没有生意呢？
到时候，彩云轩怕是比先前还要热闹，门庭若市，全京城的人都会来听他们唱戏。
会的，一定会。
这个疯狂的念头不断在脑海之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