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把这群人都夸上了,怪不得一个个老大粗笑咧了嘴呢!
“别叫我裴兄,论出身,你须唤我一声裴二公子,论官位,你也得唤我一声裴大人,以后,莫要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裴兄’这两个字,我们一点儿也不熟,你也不必与我套近乎!”
裴邈的话毫不留情,完完全全撕破了彼此之间的脸。
何三气得嘴唇都在发颤,好一会儿,这才沉着脸,低着头道:“是,是我说错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先前其他人唤裴二公子一声裴兄,在下不过是效仿他
们罢了,谁曾知竟然惹得裴二公子不快,我在此给二公子赔个不是!”
“其他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能和其他人相比吗?”
裴邈的话可谓毫不留情,毫不留面子,全然断绝了二人关系修复的可能,这梁子也结了下来。
何三实在被气到了,只铁青着脸,放弃说话了。
这裴邈,嘴巴怎么就这么厉害了呢?要是继续与他争论下去,怕是要被他呛死!
眼下裴邈如此嚣张,不过是欺负他何三家世低微罢了,眼下姐姐盛宠正浓,他日,等姐姐继续加封,他定要裴邈好看!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在皇上耳边吹的耳边风厉害,还是裴邈的嘴皮子更厉害!
虽然教训了何三这个表里不一的玩意儿,但是他的心情仍旧是不适意,闷闷的,实在难受的很。
而这种不适意,他也不知从何而起,所以也不知道如何消除这种烦躁的心情。
就像是生病,虽然知道自己生病了,却不知道病因,也就无法对症下药。
他怕是得找大夫。
可心情不好,找大夫有用吗?
裴邈在快要下值的时候,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他找到了答案。
下值之后,裴邈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回府,而是拐进了酒楼里,没一会儿便有些微醺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几罐酒。
喝了酒的裴邈,五官都柔和了许多,因为有些微醺,所以眼睛慢慢地晕起了水雾,脸蛋儿也有些晕红,
全然不见白日里的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