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则是坐在一旁为她诊脉,身侧还站了一群有些焦急的少年们。
“怎么样?”在许亦川手刚离开宋晚晚手腕时,宋云尧便迫不及待的开口。
相比于其他几个兄弟,他是最内疚的。
从妹妹摔下来的那一刻起,他便在思考是不是因为自己昨夜的长谈,才让妹妹如此恹恹无神,以至于在课堂上昏昏欲睡,最后掉了下来。
许亦川一边起身东西,一边道:“无事,公主只是简单的脱臼,如今已经被正了回来,剩下的只要好好将养几天便可。”
“那就好,那就好。”宋云尧口中喃喃。
宋晚晚听到许亦川的话,也同样精神了很多,然后问道:“那这次不用喝药了吧?”
前几次生病,她每次都要喝好久的中药,那药又苦又涩,一点都不好喝,所以她非常的抗拒。
许亦川低头,好笑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奶团子,也跟着开了个玩笑:“照理来讲是不用喝的,但若是公主想喝,那微臣便给公主开几副。”
“不不不,还是不要喝了吧。”宋晚晚连忙摆手,嘴角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在宫中惹谁都不要惹太医,毕竟他想给你开苦药,那可真是太简单了,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在这一方面,宋晚晚深有体会,都是血和泪铸成的教训。
都怪她当时太年轻,因为自己在宫中可以呼风唤雨,作天作地,没想到却栽在了小小太医的身上,只两副药便将她治得服服帖帖。
那汤碗可是苦的惊天地泣鬼神,让人喝了一口便不想再喝第二口,而宋晚晚也是被逼着喝了整整一大碗,苦味在嘴里整整延续了三天才消下去。
从那以后,宋晚晚见到许亦川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还让嘉嫔吃了好一阵子的醋,闺女在她面前都没有在太医面前乖巧。
“这几天饮食清淡一点,注意不要过量运动,其他的一切正常便可。”许亦川吓唬完宋晚晚,转身同其他几个少年交代起来。
几个人听得尤为认真,特别是宋云尧,就差拿小本本记下来了。
交待完后,许亦川提着药箱离开了长庆殿。
这边许亦川前脚刚走,那边皇帝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