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煦的滋味。
“忘川仙君?”
忘川回头便看到了手里拿着物件朝自己走来的卿卿,忘川看到自己刚醒来的窘迫,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退,卿卿走进闻到了那一屋子的酒气,掩着鼻子退出去了。
“卿卿,我酒还刚醒,不知你来......”
“今日师傅要我特地来送一些解救的药,前两日你还在睡着,师傅便已经来过了,但是这几日妖界作乱,天兵天将有些许伤亡,师傅忙于前线,我只能在后方。”
“今日你来正好,这酒也不知为何,我喝完之后,嘴中发苦,胸口气闷,醒来之后头痛,或许真是我不胜酒力吧。”
忘川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额,果然下次再也不能听寿星公那个老头,说好的浅尝辄止便可忘记凡尘,怎就醉了?
卿卿听闻,捡起地上的酒壶,凑近闻了闻,颇觉奇怪。
“忘川仙君,这酒确实如同寿星公所说,这是他平日里随身而带的琥珀香,这酒连我都能喝上几壶,按理来说你一个男仙不应该如此,不如我替你把把脉,看看是为何?”
忘川乖乖伸手出去,卿卿替他把起脉来,但是摸了半天,卿卿觉得很是奇怪,忘川的脉象与平常仙家差很多,脉象薄弱不说,且体内似有一股气在全身流窜,且大有冲破之意,又不如蛊虫那般阴毒,像是一股与生俱来的真气。
“可是有什么不妥?”忘川看卿卿把了半天,似有疑虑。
“没什么,就是脉象孱弱了一些,或许是仙君天生不胜酒力,下次可要少喝一些。”
卿卿从忘川处离开后,一头扎进了南府药洞的藏书阁,她似乎记得再哪一本药学典籍上有看到过相似的病症,她翻遍了药籍也没找到,不过看忘川仙君挺拔健朗的身姿,想来也只是酒后不适而已。
忘川梳洗完毕后,本想去练功,毕竟几日不曾出现在师傅眼前,恐师傅担心,刚准备出门之际,听到屋里一阵骚动,忘川警惕的前后看了看,这如故居历来也只有他一人独住,房内似乎也并没有第二人的身影。
忘川越来越靠近,听着细碎的响动声越来越近,他挪动着步子,越来越大的声响,似是法器敲击着桌面,忘川小心翼翼靠近桌面,才发现是惊魂剑在敲击着书桌。
惊魂此刻似想要冲出剑鞘,在一旁抖动着,却又像什么压制着似的,忘川第一件看见这样,不知这惊魂剑意欲何为,他慎重地伸出手去,刚触碰到这惊魂剑,惊魂剑便自己出鞘,冲着忘川冲来。
忘川还未来得及闪躲,惊魂的剑尖刺破了他的手臂,剑身沾上了忘川的鲜血,惊魂这才安静下来,径直地凋落到了地面。
归元看着乾坤石的惴惴不安,用法力压制却也不见反应,突然乾坤石上出现了一滴血迹,乾坤石这才安静下来,而那一滴血正中滴了下来。
归元从未见过如此情景,此刻守护戊戌鼎的南极仙翁也风尘仆仆赶来,见到了此场景。
“看来六界又要有灾祸了,七万年了,乾坤石和戊戌鼎都不曾动摇过分毫,今日突见血色,怕是生灵涂炭啊!”
两位上仙看着安静下来的乾坤石和乾坤石下的那一滴在逐渐凝固的血迹,陷入了一阵沉思,天帝在房中端坐,他的法器是三大神器之首的山海震,此刻也在隐隐不安,天帝更为惊讶,但也只是一阵,那山海震便恢复了往常。
秋水自从被软禁之后,日日送进去的饭菜被完好无损地端了出来,云波夫人任她倔,由得她去,而慕禾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看着婚期一天比一天临近,秋水每日在房中打坐练功,侍女送进来的大婚所用的胭脂水粉,珠钗点翠,她连抬眼看都未看一眼,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数日了。
巫少廷送过来的聘礼堆满了冥界西苑的小屋,慕禾打着灯,进入了这间屋子,耀眼的黄金,雍容的珠翠,就连女儿家女红绣工的绣花针和剪子,都有准备,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