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弥渡觉得现在是非常时期,也不强求,便说:“那晚上我打车送你回极乐门。”
欧阳秋歌没有接话,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陶弥渡一句:“你那边公司的事要以自己为主,不能太过依赖左总。”
“这个我明白……”
“左总只能在起步前扶你一把,你要自己走路,走自己的路,”欧阳秋歌的话像涓涓细流流入陶弥渡的心田,润物细无声:“你要弄明白,公司完全由你来支撑的,公司倒了对别人无所谓,但你就一无所有了!”
“我已经把自己全都押上去,相信肯定能成!”
欧阳秋歌给陶弥渡透露一条信息:“左总打算借钱给我们入股你公司,这可不能儿戏,钱以后是要还的。”
听欧阳秋歌这么一说,陶弥渡心里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压力让他生出一股豪情。
“等开完投资股东会再说,”陶弥渡一副盲目自信的样子:“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不在话下。”
陶弥渡觉得话题有点沉重,便找些轻松的话语跟欧阳秋歌说道:“对了,刚才你说的那个渔民,箱子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还惦记着这个呢?”欧阳秋歌媚惑一笑:“好吧,我说话算数。”
“我就喜欢说话算数的,”陶弥渡给欧阳秋歌献个殷勤:“要不要我帮你按按腿?”
“行阿!”欧阳秋歌也不推却,拿个抱枕垫在头上,将一双美腿并拢着搁上陶弥渡的大腿。
“这腿太性感了。”陶弥渡赞了一句。
“好好按脚,别往歪处想。”欧阳秋歌警告他。
陶弥渡轻揉慢捻帮欧阳秋歌捏腿,欧阳秋歌绘声绘色地给他讲故事。
“昨天,卷毛带的那个看房旅行团看完房回来,到极乐门餐厅吃饭,闹得很。”
陶弥渡在欧阳秋歌的腿上找舒服的地方按。
“听说那楼盘还是块空地,啥也没有,”欧阳秋歌继续娓娓道来:“不知道是卷毛洗脑洗得太成功还是楼盘效果图实在太诱人,那帮人简直就像疯了,跟群切头切尾的傻子似的,都说房子太便宜了,得赶紧买。”
“人群聚集在一起,智商就开始下降。”陶弥渡说了句鞭辟入里的话。
“卷毛也不含糊,拿来一台点钞机,让他们先交诚意金,把看好的楼层单元定下来。”欧阳秋歌说:“卷毛在那吆喝: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如果手脚不利索点,磨磨唧唧,马上就会被人抢走。那帮人一听,饭也不好好吃了,自觉排起长队,急着交诚意金。”
“真有钱,抢房子就像抢大白菜。”陶弥渡醋溜溜地说。
“是哟,钱多人傻,”欧阳秋歌陆续道来:“那个穿拖鞋的人好像也急了,将皮箱拎到点钞机旁边,拉起卷毛,说他皮箱里有个宝贝,要见老板,跟老板做笔交易。”
“卷毛不会搭理他吧?”陶弥渡用试探的口气说:“我想最多也就敷衍一下。”
“卷毛没有擅自主张,他去找了施总。施总听着稀奇,就亲自过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是施总?”
“卷毛的老板实际上还是施总,那楼盘就是施总开发的。”
“哦,施总摇身一变,成地产商了?”陶弥渡摇摇头:“真是意想不到!”
“极乐门总经理竞聘完,施总就会卸任,全心全意投身到他的房地产事业中去。”
“我天天都在向上天祈求,保佑你能接替施总大位,我好抱得美人归!”
欧阳秋歌没理他,继续往下说:“施总一过来,就让那人把东西拿出来看看。我猜施总也很想知道皮箱里装了什么。”
陶弥渡的手停住了。
“那人把皮箱打开,皮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