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事地从那堆天书下面抽出一张黄纸红字的符,递给欧阳秋歌:“雌剑移到客厅之后,把这道符贴到剑的正下方,起开运化煞作用,你的运程将会如日中天。”
欧阳秋歌接过符纸看了一眼:“你这鬼画符里到底写的是什么呀?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瞎写,或者胡说八道写些骂人的话,你得给我从这些书里找出来看看!”
算命男子装模作样地在书堆里东翻西翻,翻了半天,结果还是没翻着,最后说了句:“那本书今天没带来,心诚则灵,这道符跟剑相配大吉大利。”
看算命的囧态,欧阳秋歌也不再追究,收起符纸:“好吧,我就按你说的做,多谢了!要给你多少钱阿?”
算命男子伸出一个手掌:“五十块钱!为人消灾解难是我的天职,小姐,我的收费是最诚意最公道的!”
欧阳秋歌刚想掏钱,陶弥渡将早已准备好的五十元钱递给算命男子。
回盛富花园的路上,欧阳秋歌说:“我听过一个算命的故事,从前有三个秀才进京赶考,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秀才们问他:‘我们此番能考中几人?’算命先生掐指一算,伸出一根指头。秀才们问他什么意思,算命先生说:‘天机不可泄漏!’再问那算命先生就死不开口了。三个秀才走后,徒弟问他:‘师傅,你刚才伸出一根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算命先生看周围没人,就悄悄告诉徒弟:‘他们一共三人,如果一人考中,这根指头就表示考中一人;如果两人考中,就表示落榜一人;要是三人都考中,就表示一齐考中;要是三个都没考中,就表示一个也不中。’徒弟听后哈哈大笑:‘天机原来如此,的确不可泄漏!’”
陶弥渡说:“你这听来的故事特别有趣。”
“我对算命总是不太相信,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怎能靠天吃饭呢?”欧阳秋歌说:“ 不过,刚才那算命先生挺神的,他居然能算出屋里有一公一母两把宝剑!”
陶弥渡心里窃喜,他认为:人要做成一件事首先要有信心,如果再加上有信仰辅佐就更妙了,刚才所为就是要增强欧阳秋歌的信心,于是回应道:“可能也有个别人开了天眼,谁知道呢?我是这么认为:命里有,实现目标的可能性会大很多,当然如果躺下什么都不干,守株待兔,一切都沦为空谈;但要是积极争取,事在人为,目标很可能就能实现。”
欧阳秋歌忽然有些犹疑不定地问:“你说我们会成功吗?”
陶弥渡坚定地说:“有命运的辅佐,火借风势,我相信定能成功!”
……
好些日子没回盛富花园,整个花园只有花花能记住他们的脚步声。刚到楼下,花花便开始欢叫起来。
开门进屋,欧阳秋歌首先就进到原来花茉莉住的主卧房间,把墙上挂着的宝剑盯了好一阵,陷入沉思,陶弥渡站在身旁抚她肩膀。
欧阳秋歌忽然问:“你说花茉莉的病会不会跟这剑有关系?”
陶弥渡分析道:“如果她是军人,枕戈待旦,这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她只是名京剧演员,也可能会有妨碍。”
欧阳秋歌质疑道:“在戏里她经常演穆桂英,照理说穆桂英是将军吧?”
陶弥渡继续推测:“但她到深圳以后应该不演了,自己开茶餐厅做老板。”
欧阳秋歌不再说什么,将宝剑从墙上取下。
忽然,欧阳秋歌从剑鞘里抽出宝剑,立在面前:宝剑寒光凛凛,刃如秋霜,有极重的杀伐之气。
欧阳秋歌盯着剑身,神色凝重,缓缓地说:“这把剑是开过刃的,削铁如泥!”
开过刃的剑既不适用于表演,也不适用于锻炼,只适用于战场上对决。
欧阳秋歌走出房间,脱去高跟鞋,在客厅站了一会,慢慢将手里的剑舞动起来,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