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与箫舒比试,此时二人昔才之念已做到,在这项比试中不会再留手。
箫舒见二人提醒自己,正色道:“诸位此前留手箫舒感激不尽,此时无需再照拂箫舒。”
一个书修在难以察觉的黑气影响下阴阳怪气地说出心中不满:“希望箫舒公子能再作出一篇达府品阶诗词文章,不要辜负这么多臣民学子的期望。”
他这话一出,个别书修顿时面露冷笑,这话正说出他们心头不满与期待。
龙树神色一顿,郑逸眉头微皱,他二人故意给箫舒施压,就是为了让箫舒不被外面臣民那激奋情绪影响到平白增加心神压力,现在这书修一说出这话,箫舒无论如何都会留意外面那群情激奋的让他作出达府品阶诗词文章的话语。
箫舒在这无形压力影响下稍有不慎就会崩溃,到时打擂台一事输了不说,心神还会因此受到影响甚至一落千丈一蹶不振。
郑逸不喜地眼神扫过去,这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面露不忿低头不言。
眉宇间有一丝黑气若隐若现的书修嘴角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冷笑,有大昆王上在观望台上推动,倒是省去他一番手脚。
箫舒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正色道:“文章一事谁也无法一定保证,但箫舒定全力以赴,尽人事以听天命。”
箫舒眼底闪过一抹不屑与冷笑,凭这几句话就想给他施加压力?真是看不起他箫舒。
早已得静坐参禅内中三昧的龙树眼皮一跳惊讶出声:“尽人事以听天命?我佛如来在上!箫兄一字一言皆有禅意!当真不凡!”
高台上。
洪院长看向另外两位书院院长:“二位,此次以何为考题?”
清水书院院长与云幽书院院长对视一眼,云幽书院院长道:“他九人作题擅长各不相同,为不失偏颇,排除他九人擅长之题,如何?”
“可。”
“可。”洪院长思索一番点头同意,虽然这封禁了箫舒创作杀鬼诗取胜的路,但也封禁了龙树郑逸二人凭着多年学识以自身长处打压箫舒,总的来说是利弊参半。
就在三人思索考题之际,后面的大昆王上出声,声传四方:“此次我大昆遭鬼修之乱,天下臣民父母亲友身死者不知凡几,天下悲怮,此次可否以‘孝’为题,以抚我大昆臣民之心共抗鬼修。”
端木寻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色,椅子扶手直接被他捏出深深印记!
“王上大德!我大昆经鬼修之乱,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民心悲寂,此次比试所著孝道诗词文章定能凝聚我大昆民心渡过此劫!”
“王上圣明!”
“箫舒曾作出达府品阶诗作,相信他此次也能作出达府品阶诗作!”
“对!箫舒选择打擂台肯定是做好了相应准备,定然能做出达府品阶诗作!”
“箫舒,我们相信你一定能作出达府品阶诗作震我大昆民心!”
……
众多学子臣民听得这话纷纷激动应和。
王府君控制不住心头怒火传音给端木寻:“大儒,寻常学子不知道,但你我知道这以孝为题的诗词文章最是难作,我大昆成立至今也只有寥寥数篇出县品阶之作,且都是第二境书修所著,从未有第一境书修著出此类文章,箫舒这一关恐怕是难了。”
何止是难!大昆王上这是撕破脸皮,以自身大昆之主的身份调动民意将箫舒往死路上逼!
端木寻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心神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无力传音:“再难也要尽全力保下他,绝不能让他折损在这昏君手中。”
龙树和郑逸眉头微皱,二人都知道这项比试十有八九会因为他三人而规避他三人擅长的领域,他两人成为书修多年胸有诗书自然不惧此,但箫舒才成为书修半年能接触到多少典籍?这个考题直接就是在断箫舒前路。
箫舒眼神微凝,以孝为题?不要脸皮直接下场引导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