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惋惜。
一旁的刘礼稍作思索,点头道:“对,当时我也看到了这一幕。”
“唉,若真是这般那可真是可惜了。”魏公公颇为惋惜地看眼假箫舒。
“可惜。”琴棋画三院副院长尽皆面露惋惜。
“学生这里有《草》续作,还望魏公公与府君鉴查!”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惊断众人惋惜。
魏公公眉头微皱面露愠色,轻飘飘地看眼府君。
府君眉头微皱,快速起身朝魏公公拜道:“请魏公公息怒,此人就是灵庸城远近闻名的三岁作诗、五岁铸剑的神童东方星阳,他或许是听闻您说此诗是未完之作,见猎心喜出手续弦想比试一番。”
一旁的徐文玉却是眼神一凝,然后不着痕迹地遮掩过去。
听着府君这话,洪院长等人尽皆好奇地看向外面,他们对于东方星阳这个神童并不陌生,东方星阳之所以贸然出声或许真是见猎心喜想要比试一番。
听得这道贸然出现的声音是神童东方星阳所发,魏公公眼中愠色隐去,好奇道:“哦?是他?那就让他进来试试,看他能不能将此诗续上。”
府君亲自走出大堂找到背着书箱的东方星阳,传音问道:“你可是已做好准备?若是没做好准备,那我便以冲撞我的罪名将你关押一段时间,总比白白丢了性命要好。”
东方星阳眼神坚定传音回道:“多谢府君,学生已做好准备。”
待东方星阳走进大堂,魏公公上下打量剑眉星目肩负入鞘长剑的东方星阳,“早就听闻东方家麒麟子东方星阳五岁铸剑,如今看来的确不凡。”
东方星阳拱手拜道:“魏公公谬赞了。”
“你刚才说你有《草》续作不妨说出来,咱家虽不擅笔墨,但在场的书院院长以及四院副院长可以品析一二。”
“学生这里有一句‘远芳侵古道’,诸位师长认为如何?”
洪院长眉头微挑,不解地看着东方星阳,但心头不解转瞬就化作疑惑,紧接着面露若有所思,最后则是恍然大悟地看着东方星阳。
几位副院长在书道上的造诣不及洪院长,此时都在凝眉苦苦思索咀嚼这一句诗。
最先反应过来的徐文玉眉头微皱,他见洪院长恍然大悟的反应,问道:“院长您认为此诗如何?”
洪院长两眼放光激动地看着东方星阳:“妙!此句看似与写春势的《草》无关,但实际上却是精工雕琢而成暗含转折,不愧为神童!”
洪院长说着如饥似渴地看着东方星阳:“后面呢?”
“妙!当真是妙!看似与《草》无关,实际上却是写出野草蔓延扩展之势,再一次突出那生存竞争之强者野草的形象!”
……
几个副院长得到洪院长指点顿时恍然大悟,先后说出他们对这句诗的理解。
魏公公眉头微挑满脸意外,暗道自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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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瞧这远近闻名的神童了。
“后面的诗句洪院长就不要问学生了,因为学生只是转述这句诗抛砖引玉,后面的学生也不知道。”
东方星阳说着苦笑一拜,他也只知道这么一句,他迫切想要知道下文的念头比洪院长还要强烈。
魏公公率先问道:“哦?那该找谁?”
府君若有所思地看眼东方星阳,徐文玉瞳孔一缩。
徐文玉等副院长尽皆意外地看向东方星阳,这堪称神来之笔的续作居然不是东方星阳作出来的?谁有这般才能?
东方星阳朝府君拜道:“被府君关押在大牢内的箫舒。”
被府君关押在大牢内的箫舒?!
魏公公等人瞬间看向同名同姓的假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