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对箫舒的不屑厌恶更甚,不过是运气好从地摊捡来的残章断句中恰好记有倚兰操的由来,真以为能和他们平起平坐了?
个别学子看眼正襟危坐的箫石,箫石感受到这些学子往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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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这些目光中充满嘲讽讥笑,笑他富甲一方的家族居然连箫舒这么个捡破烂的小角色都制不住。
他阴沉着脸盯着箫舒,将这一切都算在箫舒身上,恨不得将箫舒大卸八块。
箫舒回他一笑。
他这个让箫石父子感到耻辱的同姓穷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入书院考场,箫石父子定然恼羞成怒想弄死他箫舒是板上钉钉的事,并且箫舒记得之前箫石所说,过了书院考试之日便是劳夫子也保不住他箫舒,箫舒猜测箫石父子可能已经通过某种方式内定了书院学子名额。
而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干扰箫石情绪,尽可能干扰箫石情绪阻挠箫石成为书院学子。
箫舒走到众多学子后方的考桌坐下,取出书箱内的笔墨砚等物品静待考试开始。
半刻钟后,箫舒等所有学子脑中同时浮现一道厚重威严声音:“开始!”
话音刚落,所有学子左右前后瞬间变的灰蒙一片,好似进入一个独立房间。
所有人桌上同时出现数张宣纸。
箫舒拿起考题一看,考题分为三部分,一是考验学子对儒家经义的理解,二则是‘说文解字’,检验学子对‘字’的掌握以及理解,最后一张宣纸则是让学子以‘春’为题写一篇文章或者一首诗。
原箫舒因为没钱进入学堂以及购买书籍,所以对蹲墙角听来的知识以及地摊上买来的残破书籍极为珍惜,每一字都牢记在心,已经为箫舒打好基础,再加上箫舒自己对儒学的掌握以及这两天来结合两界儒学书籍的恶补,不到一个时辰便将考题尽数答完,只留下最后那张宣纸:以‘春’为题书写文章或者作诗词。
以春为题的诗?
箫舒凝神思索,脑中逐渐浮现十多首写春的古诗: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
箫舒接连否掉八九首写春的古诗,这几首诗都有点‘高大上’,不是学识渊博之人很难写出,不符合他这个没钱只能听学堂墙角买地摊货自学的穷小子身份。
一旦他写出其中一首成为书院学子,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箫石父子转瞬就会污蔑他个‘剽窃文章’的罪名,到时别说行走在这方天地,恐怕脑袋都得搬家。
不多时,凝神思索的箫舒眼前一亮,有了!
他深吸口气调整好自身状态提笔书写。
离离原上草,
箫舒刚写完便觉手腕一沉,脑中突然出现犹如破开混沌见清浊般的破壳轻响,紧接着他感知到有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流涌入脑门游走四肢百骸最终归于腹部丹田。
箫舒如置身精心调配的药液中浑身上下极为舒畅,他明显感知到体魄相比刚才有明显增强,恍惚间他感觉天地瞬间清明几分。
箫舒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他这个状况按照学堂夫子给的信息来看,是才气入体洗经伐髓的征兆!
只不过夫子是在书院考试结束成为书院学子才有才气入体洗经伐髓,而他现在却是在考试过程中得到才气入体。
箫舒深吸口气掩去心头喜色,提笔继续书写。
与此同时,管辖灵庸城等数座城池的书院院长心有所感凝神感应。
箫舒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才将‘生’字写完,这张写诗的宣纸便散发出微弱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