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平道:“公子好样的,一句话又卸下他们赵运平、云帆这两员猛将。”赵若琪摇摇头:“还不一定过来呢。”
白胡子道:“看吴成这个得意劲,看来白统领非要坐上这个位置不可。”刘叔道:“哼?他想了快十年了。”
赵若琪道:“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不去讲他。大家说说下一步要怎么办?”
封平道:“公子,我以为目前应该摸清楚白统领那边意图?然后再慢慢计较。”赵若琪道:“怎么探听?”封平道:“我们也应该派个人过去,见见白统领。”
赵若琪道:“我们这能跟白统领说上话的,那也只有刘叔了。刘叔,这事也只能你去走一趟了。”刘叔道:“公子放心,我跟白统领一起打江山的交情,又是多年没见,他肯定会见我。”
封平道:“来大家再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办。”
当下纷纷各自献计献策,将近鸡鸣之时这才定下主意。谢无双也此番与谋居有功焉,格外优待,分到齐德殿不远的一间小房,手镣也解开,只给他带了一副脚镣,又派崔明、张世杰两人在外屋监视。
这天下午,刘叔来到白熊殿见白统领。门口的喽啰见是他来,吃了一惊,忙道:“老刘叔,您稍等,我回去通报一声。”过不多时,便走出来,道:“老刘叔,您请进,白统领已在恭候。”
刘叔迈开大步向前,一入白熊殿,便听到脚下踩踏青砖清脆之声,远远望到白统领,便听他高声叫道:“老刘!”高高的殿阁之上面有几层台阶,正中坐着白统领。
白统领道:“刘叔,身子还行?”
刘叔缓缓过来,望了望这殿上,走上前笑着道:“想当年,我们建这个白熊殿,没想到这一晃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李钟死了,周道云、田竹竿不知所踪,赵老大归天了,想当年我们打下来的天下,这些人死的死,走得走。我也好像那大风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一阵风给吹散了。”
白统领道:“是啊,我还记得当初建这个白熊殿的那天晚上,我们大伙一起在这里喝得大醉,天亮了都不知道。”
老刘脸带笑意,道:“白统领,你没有儿子,难道还不打算给赵老大留个后么?”白统领道:“你这是什么话?”老刘道:“唉,是我多心了。我们当年赵老大生死一场,就给留个后吧,何必跟小孩一般见识?”白统领道:“天日可表,我白希鹏决无要害赵公子的心思。”老刘笑道:“唉,那是他多心了,他天天琢磨怎么让你开心。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白统领道:“你放心,也让赵公子放心,我决对不会害他。”老刘脸带微笑,道:“白统领,我们公子说等头七一过,当天夜里,就把整个山寨大权给出来给你,以后他自己找个地方快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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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统领道:“这是什么话?这个山寨本来就是赵老大给他留下的,赵老大一走,当然是留给他了。他这一撂手,给我算什么事?”老刘道:“白统领,赵公子就是这个意思。赵老大一去,他也没什么心思去管山寨了,这个摊子还得你来接。”白统领长叹一口气道:“那就由他享福去吧,这个摊子我来接。”老刘喜道:“公子还说,当天夜里送完赵老大,他就要摆宴宣布,由你来掌管山中大权。”白统领忙道:“这也太着急了些。”
风轻轻吹来,老刘道:“不急了,赵公子说他在那个位置上一天都坐不下去,一想到绑票、撕票、赎票,下山撕围子就头疼,想早一点把这个位置让出来,他好安安心心睡几天觉。”白统领笑道:“赵公子没有亲身接触过这些,自然受不了。”老刘笑着道:“白统领,那我先回去了,头七那天晚上再见。”白统领含笑点头,目送他慢慢出门。
刘叔回到齐德殿,将白统领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