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广道:“明天我们就要走,怕是看不了这么多书吧?”吴黑白笑道:“能看完,我还会回来的。”田中鹤点了点头。王福广掏钱出来。
众人欢天喜地出发。吴黑白道:“田师傅,好兴致,居然来看西湖景色。”田中鹤笑道:“阿青剑法出自西湖,华山派怎能不去瞻仰。”
吴黑白道:“这个阿青剑法,清丽超脱,确有独到的地方。”田中鹤道:“哦?吴先生还懂剑法?”吴黑白笑道:“跟田掌门说剑,那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
田中鹤笑道:“不过先生对阿青剑法的评点还是很对的。阿青剑法,淡雅从容,杀气不重,是个女子剑法,我们华山派的两招青山眉黛、碧水波波就是从阿青剑法衍化而来。”
王福广道:“师傅,既然是个女子剑法,那你还让我们练?”田中鹤笑道:“不练行吗?在女子剑法当中,阿青剑法最有特点。我们华剑法博采众长,才有了华山派剑法的名声。”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道:“师傅,楼外楼到了。”田中鹤道:“好,今天就在这吃个便饭吧。”众人一起上楼。
吴黑白对楼外楼的菜式逐一进行点评,什么菜做到地道,什么菜火候不足,什么菜选材差了。他见识也真广博,一旁侍候的跑堂露出了佩服的目光。
他一评完,华山弟子不约而同地互相望望。沈福方道:“师傅,既然吴先生这么会吃,不如这回就听他的。”田中鹤道:“吴先生你来杭州几天呐?居然对杭州的菜式这么熟悉。”吴黑白道:“田师傅,你听我的不会错的。”接着随口点菜。
跑堂道:“为什么绑着他?”沈福方道:“我们这位朋友,得了癫痫病,一发疯就咬人,就……”比比手势。跑堂笑着道:“那我就过去了。”
过不多时,跑堂依次上菜。吴黑白道:“田师傅,你们都能吃饭,我的双手?”田中鹤摇了摇头,对着王福广说道:“福广,你照应着他点。”
吴黑白看了看肚子,说道:“肚子啊,肚子,这回可把你害惨了,别人吃菜,你看着。别人吃完,你吃剩的,我对不起你呀。”王福广道:“吴先生,你想吃什么就说,我来帮你。”吴黑白道:“我要吃清汤鱼圆。”王福广拿起勺子,站起身来,向最远角捞去。
忽然听到“啪”的一声,一个瓷制茶壶跌到地上,碎得四分五裂,接着“啪”的一声,一本《庄子》落在地上。吴黑白道:“茶壶啊茶壶,我对不起你啊,想喝水,却又没有手,把你弄碎了。书啊书,一天没看你,你却自己跳了出来。”另一旁的邓福禄急忙招呼跑堂过来收拾。
吴黑白用力俯身捡书,一手颤颤巍巍摸到地上,东摸西摸,可被绳索所缚,总是差了两寸。他手里悄悄捡起一块茶壶碎片,藏在身上,大家被他几句俏皮话吸引过去,谁都没有看见。
王福广将书捡起,将书牢牢放在他的身上,坐下拿着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吴黑白的唇边道:“吴先生,你想喝水,就跟我说。”
众人一起吃饭,滋味不俗,大家在华山历来吃粗菜淡饭惯了的,哪里吃过这么精美的美食,不由得喜笑颜开。
田中鹤笑道:“这次来杭州不虚此行,请到了吴先生去华山做客,又来到西湖品尝这些美食。”低头向下望去,西湖翠屏,远处几只小船划过,两岸桃花柳树尽收眼底,清风拂面,一阵清爽,道:“可惜福扬不在。”
沈福方道:“师傅,来试试这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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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红豆沙。”帮着舀了一勺。
田中鹤缓缓吃下,点了点头,笑道:“之前老在华山待着,以后可得常出来走动走动。”王福广道:“师傅,你别老是太操心这个剑法,那个剑法什么的,你武功这么高了,天下谁能赢过了你?再练也是第一,不如和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