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每一分对于郑家来说都无比的珍贵。
郑母躺在炕上,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周秉昆又一次狼狈地从郑家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是周秉昆最窝囊的一段时间。
最先是从蔡晓光家的事情开始的。
周秉昆进酱油厂,是靠着蔡晓光的关系,说到底也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现在蔡晓光的父亲下台了,事情就牵连到了他的身上。
这可真是。
周秉昆怎么觉得自己就那么倒霉呢,到了这个世界,就没遇到一件顺心的事情。
郑娟家的事情,是自己莽撞了,不应该参与进去,这怨不得别人。
蔡晓光的事情,跟自己没有直接的关系,可也是周秉昆的因果,不能不认账。
周母,
。那是周秉昆的母亲,更是不能不认账。
可为什么这些事情,遇到了一块就那么让人憋屈呢。
因为这些事情,周秉昆的脾气都有些暴躁了。
曲秀贞发现了周秉昆的异常,找到了他,问道:“秉昆,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周秉昆也发现自己最近不对劲,说道:“曲书记,我没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哪哪都不顺。”
“你是不是参与到外面的事情上了。我可警告你,老老实实的,不要掺和。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事。”
外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周秉昆比谁都清楚。要真是因为外面的事情,那还好办。
曲秀贞盯着周秉昆,他只好说道:“不是因为外面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周秉昆不愿意说,也不能说。
“曲书记,我就是有些事情没想透,等我想明白了就好了。”
在周秉昆再三的保证下,曲秀贞才离开。
周秉昆呢,烦闷之下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郑娟家的附近。
距离上次到她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水自流他们果然是把钱给减了下来,每个月只给了二十五块钱。
周秉昆的工资涨到了三十五,可这笔钱在周母的面前是透明的,也不能动。最后,周秉昆只能自己麻烦一些,用空间里的粮食填补其中的窟窿。
几次下来,与郑家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至少郑母没有以前那样无视他了。
这个时候,郑母出去卖冰棍,光明也跟着她出去,只有郑娟在家里。
“进来呀。”
此时的郑娟上身是一件贴身束腰红底紫花的小薄袄,花是大朵的,左襟一朵,右襟一朵,并有大片的墨绿的叶子。
她没穿外裤,仅穿一条紫色线裤,使她的腿形看上去肥瘦匀称又修长。她没穿袜子,秀美的双足被紫色线裤和蓝底色的花炕纸衬得特别白。
周秉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后面抱住了郑娟。她也没有反抗,紧紧地贴着周秉昆的身体。
周秉昆明白,他若真的想要做什么,郑娟是不会反抗的。仅存的理智在不断地提醒着他,要马上远离郑娟。
可冲动最终还是压倒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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