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驳不了。
就这样,将买好的东西放在牛车上,两人又买了热乎的吃食,这才拉着牛车回了休息地。
赵玉本以为会引起周围人的休息,却没想到,队伍里的其他人买的不比她们少。
像是一些会用到的草药,其他人买的比李氏还要夸张,甚至有的人家,全家人都去买了。
这下子,水云寨的人都知道他们车队是有钱人了。
赵福瑞一旁愁的不行,和邹有钱商量一声,只能将今天离开的时间提前。
两人都担心走的晚了,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
结果可成想,还没等走呢,水云寨的人再一次找上了门。
赵福瑞看着昨晚出现的中年男人,一脸诧异,“不知各位,拦住我们做甚?”难道真的见他们有钱不让他们走?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话的态度却比昨天要好。
他看着赵福瑞忙摆了摆手,“赵族长莫要紧张,我们过来,是好事嘞。”
好事?
什么好事?
赵福瑞看着对方身后那些青年男女,心里对好事这个词打了大大的问号。
还没等赵福瑞问,对面的男人开口说了话,“赵族长,过几日,我们水云寨的儿女便要婚嫁,按照我们水云寨的惯例,双方长辈亲人都要在场,”
“赵族长,我想你们还是晚几天走吧。”
“啊?”
赵福瑞听完一脸懵逼,他瞪大眼睛,语气满是不解,“甚?”
“你水云寨嫁娶之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过是路过罢了,今天下午就走嘞。
对方听完,却但笑不语,也不离开。
赵福瑞……
渐渐的,赵福瑞意识到不对劲了。
突然,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扭头看向身后,果然,队伍里立刻有那几个青年男女低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赵福瑞!!!
赵福瑞登时脸色涨红,气的浑身发抖,“这,这是怎么回事?”简直,简直就是愚蠢!
“爹,你冷静,冷静,”赵善州赶忙安抚,一旁的邹有钱也上前一步,稳住情绪激动的赵福瑞。
“族长,莫要慌,”邹有钱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表情没了之前的笑意,变得格外冷漠,“水管事,你们这是做甚?我们不过路过,今日便走。”
“邹里正,还望见谅,这男女情爱之事,我也无法须知,若非你们青年有意求娶,我水云寨也不会做出这等逼人之举,”说着,男人指了指对面那些青年男女,“不信,你自己去问他们,是否受我们逼迫?”
男人表现的过于坦荡,邹有钱的心跟着下沉,回头,果然,心虚的几人赶紧开口辩解,
“里正,我,我是真心求娶流云的,”
“我,我也是,小琦,小琦也愿意嫁给我,”
“是嘞,是嘞,水管事没有逼迫我,是我自愿嫁的,”
“………”
赵福瑞气的说不出来话,邹有钱也是连连叹气,眼神之中更是充满失望,“你,你们,”
哎呀,愚蠢啊!
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就连他开口都带着一丝沉重,
“水管事,这嫁娶之事,本应男方做主,婚后也应是和我们一起离开吧,”自幼,便多是女子出嫁从夫之言语,他可还没听说,男子随同留下的,“既如此,你方长辈信得过我们,那便过了明路,和我们一同离开吧。”
水管事摇头,“按理说,是应该同男方离开的,但是,”
说到这,对方指了指队伍里的那几人,“是他们说,愿意加入我们水云寨生活。”
这话,直接暴击。
赵福瑞沉默了,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低头遂不在管。
邹有钱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不只是这些青年男女,还有他们家里的其它亲人,都低头默不解释。
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