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哗啦……
啪……
符兴安状若疯狗,回到家就是一通乱砸,红着眼睛咆哮道:“爹,你为什么拦着我?我要弄死那几个狗儿的!”
“你打的过那群人?”符锐杰话音落下,符兴安就成了泄了气的皮球,怒吼道:“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咽不下也得咽!”符锐杰眯着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给他点了支烟,安慰道:“兴安,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必须智取,绝对不能莽撞。还有,咱们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离开魏坑村,外面上班累死累活不算,还没这里赚的多。尤其是那个大棚,古寨村的人说一个大棚,一年能弄十几万。”
这也是符锐杰刚刚拦着符兴安没让他动手的原因。
先动手就没理了,没办法去找魏占英闹。
不过他没敢把心里话告诉符兴安,担心他演不像。
更何况现如今还没有帮手,狗王柴也和他恩断义绝了,女儿的电话号码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符锐杰看着脸色阴沉的符兴安,缓缓说道:“一个大棚一年就是十几万,两个就是小三十万。只要咱们能弄到大棚,就等于多了一份稳定的收入。有了这个钱,咱们才能想办法做点别的。”
符兴安吼道:“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爹迟早会帮你出气的。”符锐杰拍了拍他的肩膀,眯着眼睛思索了半晌,狞笑道:“收拾几个狗儿的还不简单?等我把伤养好就给他们上一
课!”
这段时间爷俩都没办法出门,前段时间被打的鼻青脸肿,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
翌日。
魏坑村忽然来了很多陌生人,多半都是附近村里。
其中,有少部分是从镇上慕名而来的。
这些人都听到了各种版本的故事,都想来这里一睹恶人风采。
周围村里来的还知道小声打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
可镇上那群人就没这么多忌讳了,看到村口几位老人便快步走了过去,“奶奶,你们村有叫大牲的吗?”
“哪个大生啊?”村子里有几个叫生的,老人打算问清楚再给他们指路。
“叫什么生来了?”青年扭头看向同伴。
“我不知道啊!”
“故事里没说叫什么。”
“就是叫大牲,人挺坏的,欺负你们村里人,无恶不作,见了老太太都得推一把,下雨天往别人家里丢砖头。”
几位青年吵吵嚷嚷的说着,有几个还气的骂咧了几句,其中一个更是拍着心口大声说道:“爷爷,奶奶,你们不用怕,大胆的把那恶人的名字说出来,我们今天非得给他上一课!”
众人老人面面相觑,眼中写满了疑惑。
他们说的到底是谁啊?
为首的青年还以为他们被吓到了,焦急道:“奶奶,你别害怕啊,告诉我们名字就行了,我们绝对不会告诉那个混账的。”
“我们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老太太满脸苦笑。
青年着急道:“就是偷你们村里甲鱼,联合外人在
村里捣乱的大牲啊!”
“那不是符锐杰吗?”众老人终于知道他们说的是谁。
“他不叫大牲?”青年愣了一下,又追问道:“我刚刚说的那些坏事他做过吗?”
“下着雨往别人家里丢砖头的事儿的确有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符兴安做的。他也没推过老太太,不过喝多了抢过老头儿的拐棍。”一位老头儿说完又骂咧了几句,又好奇道:“你们知道的这些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青年把脸一般,煞有其事的说道:“哪里听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去瞧瞧这个混账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连自己村里人都祸害,这种人渣实在太可恨了!”说完,便开始询问符锐杰的住址。
几位老人看他们气势汹汹,一时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