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酵,村头村尾讨论的都是这件事。
有人说瞎胡闹,有人说顺其自然,还有人都是命里改着的!
更有好事儿精跑到张正林家里打听,不过正事儿没问道,反而还被老爷子臭骂了一顿。
叶中亭愁的直挠头,可又不敢开大喇叭教训众人。
张林胜夫妇还在家里发愁呢,这要是在大喇叭里喊一通,那两口子非得气的吐血。
张铁桥那小子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不好好找个地方躲着,还在村子里乱窜,生怕别人忘了他似的。
接下来的两天,这个话题的热度不反增,
甚至连芦家沟的人都知道了,有些好事儿精还跑到古寨村瞎打听。
“三爷爷,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孔达找到了张正林,“我们得快点把这件事办妥了。”
“办什么办?拿什么办?”张正林拧着眉头,“老五两口子还不同意呢,还给铁桥他姐打了电话。他姐不管,说铁桥娶谁她都高兴,只要两口子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就行。”
孔达说道:“在这么下去,就有人扒墙头看热闹了。”
“我上了年纪了,也不是族长了,不能什么事儿都管了。”张正林是真没办法了,张林胜夫妇好赖话都不听。“你去找铁锚吧,你们商量着办吧。老头子去找叶老头儿了,这两天心里腻歪,跟他聊几句,顺便把把脉。”说罢,便愁眉苦脸的离开了。
“您老不管,我也不管了。”孔达喊道。
“那你就去忙你的,先晾他们一段时间。”张正林乐呵呵的回了一句。
老狐狸!
孔达暗骂了一声,这才回到了农场。
张铁锚追问道:“问出结果来了吗?三爷爷什么态度?”
他这几天一直有在给张林胜夫妇做工作,效果却是微乎甚微。
“老爷子让咱们晾着他们。”孔达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还真是这个道理!”张铁锚恍然大悟,旋即又皱眉道:“可是我去问他,他怎么说改管还得管呢?”
“难不成他让你别管了?”孔达冷笑道:“你是什么身
份?他能给你出这种馊主意!”
“老滑头!”张铁锚嘀咕了一句,贼兮兮的说道:“我去镇上见客户,后天回来。铁桥就交给你了,别让他们乱跑,在住几罢,便骑着摩托车跑走了。
“这是你家的事儿!”孔达喊道。
张铁锚大声道:“我欠你个人情!”
“你欠的还少吗?”
“所以我才不嫌多呀!”
张铁锚走了,为了演的像点,特意从街上走的,有人问起就说谈生意云云,搞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第二天,张林胜夫妇便坐不住了。
趁着中午大家都在街上,骑着电动车来到了张正林家里。
刚刚见面,张林胜便开始诉苦了,“三伯,铁锚谈生意去了,家里不能没主事儿的人呀!你得管管我们家的事呀!铁桥现在都成村里的笑话了!”
顾丽坐在一旁掉眼泪,也不敢乱说话。
“我管的还少吗?好话赖话我说了多少!你们听进去一句吗?”张正林要的就是他们找上门来,劈头盖脸的训斥道:“你们这几天主动给铁桥打过一个电话吗?他是三岁孩子?还像小时候一样管着能行?”
顾丽委屈道:“我给他打了!”
“你给他说什么了?”张正林问道。
“我说他是不是想把我气死!”顾丽振振有词的说道:“三伯,我是他老娘,我这么说没错吧?”
“这要是别的事儿,你这么说肯定没错,铁桥不听我能抽他大嘴巴!”张正林看她
点头,质问道:“铁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顾丽强调道:“可是我已经给他道歉了呀!”
“道歉!道歉!道歉能解决问题吗?”张正林忽然间暴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