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伍大有暴跳如雷，“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要是酿酒的时候死在屋子里，那不是晦气？再说了，没有孔达，能有我今天？还有，这是我收徒弟，不是你收徒弟，你少多管闲事。你要是还废话，可别怪我跟你翻脸了！那样以后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牛老头儿也是急脾气，吵嚷道：“我是挡着你收徒吗？我是怕他们办不好事，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东西！你脑袋一热就收徒，你就不怕收几个品行不端的？”
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伍大有哑口无言，直接愣在了那里。
“两位老爷子，别这么大的火气，喝杯茶降降火。”孔达沏上灵茶，笑呵呵的说道：“伍老爷子，牛老爷子的担心是对的；牛老爷子，伍老爷子的想法也是对的。不过，您二位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这酒能酿造出来，并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技艺，而是原材料呀。”
“对呀！”伍大有恍然大悟，拍着额头说道：“我光顾着收徒弟的事儿了，怎么就把这事儿忘了呢！”
牛老头儿也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我说总感觉哪里不对呢！感情原因在这里！”
“都是你的事儿！”伍大有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要是不跟着添乱，我也不会把这关键问题忘了！孔达，酒厂里有几个好小伙子，我想收成徒弟，让他们专门酿造这种酒。那些人身强力壮的，也手脚利索，肯定比我这老头子更合适。”
牛老头儿也连连保证，“那几个人舒桐也都认识，有俩人上个月还拿了奖金呢。”
“选人的事儿您二老看着办，我只要个结果。”孔达信得过这两位老人，他们虽然经常斗气，也喜欢喝两盅小酒儿，不过办事的时候却从不打折扣。
“行！”伍大有眉开眼笑，“我还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不能在酿酒厂生产这种酒了，不然大家就别干活了，咱们得另外选个地方。”
“那里就是我选的地方。”孔达指着远处正在修建的房子，“这里离农场近，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尽快处理，最主要的是安全。”
“好好好！”伍大有连声称赞，“选在这里也不怕有不长眼的问东问西了，酒厂那边也能省些事。孔达，那个……”
“抽着！”他话说到一半，牛老头儿便递给一支雪茄，“孔达这里都是好货，别跟他客气。”
“娘皮的，你哪里来的脸呢！”伍大有瞪着眼睛，“我不抽！”
“你不抽我抽，反正都知道我脸皮厚！”牛老头儿自顾自的点了支，还对着他挤眉弄眼。
“我抽不抽管你什么事！”伍大有也点了一支，继续说道：“酒糟也不能扔了，必须要谨慎处理。”
孔达笑道：“这事儿您专业，您看着安排就行了。”
“我想搀和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出比极品五粮烧更好的酒。”伍大有过来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酒厂的酒还是太单一了，只有两个系列。如果能多一个系列，咱们也能冲击更高的市场。”
“行呀！”孔达也来了精神，“极品五粮烧的市场反馈就很好，不过相对于那些有钱人，标注的价格还是低了。如果能弄出更好的酒，咱们也能多赚点钱。”
伍大有的决策被孔达肯定，高兴的合不拢嘴。
牛老头儿也想找点存在感，“我负责品酒。”
“我看你就是蹭吃蹭喝！”伍大有冷笑了几声，起身说道：“孔达，我回去选人，再让他们把设备拆了。你这边弄好了，马上搬过来。”
“我给牛乐打电话，让他们过去帮忙。”孔达说着从雪茄柜里拿了几盒雪茄递了过去，“拿回去抽。”
“我可不跟你客气。”牛老头儿一把夺了过去，喜笑颜开的说道：“那群小子有力气，他们能帮忙能省不少事儿呢。”
“你就是占便宜没够！”
“你有种